声声娇哼:“嗯……嗯……好舒服,顶那里……啊,快顶那里……”那颗硕大的菇头立刻调转方向,斜插过叶萱滑嫩的花壁,坚硬的龟棱刮过软肉,顿时让她抽搐着微张小嘴,逸出的口津淌得嘴角都是。
自己没有逃脱侵犯的可能,意识到这点后,叶萱反而放松了下来,全身心地沉浸到了这场极致的欢爱中。谢聿之的ròu_bàng又大又硬,光是捅进花径内静止不动,就能让叶萱敏感无比的身子小死了一次。而他chōu_chā的动作虽然强硬粗暴,却没有一丝一毫伤到叶萱,叶萱甚至觉得,他是在讨好自己。
她想要重一点,男人插干的力度就会变大,她想要深一点,那根滚烫的棍子便会次次顶到花心,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不断游移,薄唇从脸颊舔到足踝,甚至含住她圆润的脚趾啧啧吸吮。这般温柔却又强势的对待,即使是心如止水的出家人,恐怕也无法抵挡。
更不用说修道之人讲究从心所欲,叶萱又是肆意的性子,身体既已被yù_wàng俘虏,又何必再做那惺惺之态。她洁白的玉臂搂着谢聿之的脖子,胸脯高高挺起,任凭男人埋在她高耸的雪乳间舔弄。那头光可鉴人的青丝随着两人耸动的动作不断起舞,和着空气中飞溅的yín_shuǐ白浊,便如一副淫靡又唯美的画卷,透着让人沉醉的奇异诱惑。
“干死你,干死你……干烂你的小yín_xué……”男人低喘着吻住叶萱的唇,大舌在她的小嘴里如同狂风骤雨般疯狂搅弄,“肏坏你好不好,”他几乎是残虐地揉搓着女人娇弱红肿的小奶尖,“让你整天下不了床,只能躺着让我干……”
谢聿之黑色的眼瞳中,仿佛有疯狂的火焰在燃烧,脖子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同为化神道君,叶萱虽然修为被制,那一口狠戾地撕咬却差点将他的咽喉咬破。
那时候,谢聿之并没有生气。他强硬地剥开叶萱的花唇,一举将ròu_bàng尽根而入后,身下插弄的动作又深又重,语气却温柔至极:“你又不乖了,阿萱……想知道我要怎么惩罚你吗?”话音刚落,他便重重顶开叶萱的花心,在她初承破瓜之痛时就插进了她的子宫,“对,就是像现在这样……”谢聿之低声呢喃,“chā_nǐ的小sāo_xué,玩你的骚奶子,干死你这个骚娃娃。”
“你有本事……”叶萱在喘息的间隙狠道,“就干死我……我倒要看看,嗯……啊……你……你有几分能耐。”这样挑衅的话音更是刺激得谢聿之双眼发红,他将叶萱脚腕上的绳子解下来,曲起她白皙的双腿压在奶子上。这样一来,叶萱便不得不高翘着臀肉,正吞吐着ròu_bàng的花户完全暴露在谢聿之眼前,被男人按压着,几乎是被ròu_bàng从上至下直入直出地贯穿到底。
先不提这姿势有多羞耻,这种每一下都能插开花心,将叶萱的小肚子都顶的鼓起的动作,哪里是她能承受的,她几乎是立刻就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谢聿之却还不放过她,ròu_bàng入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大量的蜜汁被巨物带出花径,等到谢聿之将jīng_yè射入叶萱体内后,那晶亮中混杂着白浊的粘稠汁水更是淌满了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
至于之后各种各样的姿势,叶萱被男人或是高抬着双腿亵玩,或是强迫跪趴着翘起雪臀,或是抱在怀里边走边插弄,数也数不清的快感如潮涌般侵袭而来,她目不能视,耳虽能听,口虽能言,却也不知时日渡过几何,更不知外间是何光景。
发现自己失踪了,师兄肯定会来寻,而这或许就是谢聿之的阴谋。叶萱娇声呻吟着,濒临恍惚的神智中依旧尚存清明。她不反抗谢聿之,不过是因为反抗在目前看来是无效的。既然她也能够享受到快感,为何不顺其自然。但这绝不意味着,她会丧失理智,继而屈服于谢聿之。
这就是谢聿之的目的,先是诱哄叶萱,想让叶萱求他,现在又要用这无尽的情欲之海将叶萱溺毙其中,驯服叶萱的身体和心灵。修道之人若是迷失心智,这一辈子也就算是毁了。而道门仅有的几位化神道君之一臣服于荡天魔君胯下,一旦消息传出,对道门的声势更是重击。天衍教的掌门,果然无耻又狠毒。
纤腰被大手紧紧掐住,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饱含情欲的闷哼后,叶萱感觉到花径一烫,又是一股浓浊的精水pēn_shè在了她的子宫里。这已不知是第几次了,花穴里又热又涨,被ròu_bàng堵塞着,穴里的jīng_yè也流不出来,她装满了男人阳精的小肚子涨得鼓鼓的,竟如怀胎三月的妇人般凸了起来。
叶萱猛然想到了一个让人惊恐的可能——她会不会,怀上谢聿之的孩子?
谢聿之就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吃下去,乖乖把我的jīng_yè吃下去……”男人咬着她嫩生生的小耳垂,窄臀快速耸动着延长shè_jīng的快感,他温柔地抚摸着叶萱鼓鼓的小肚子,似乎已经看到了那里正在孕育的小生命,“给我生个孩子吧,阿萱,”他轻柔地吻上叶萱流露出惊愕的眼睛,缱绻缠绵,就好像他和叶萱是对新婚燕尔的爱人,而不是侵犯者与被侵犯者的关系。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刚射完精,那根ròu_bàng迅速地又勃起了,硬硬地塞在叶萱的花穴里,随着谢聿之开始抽动,带来的酸慰快感无以复加,“我们先生个女孩,好不好?”他的舔吻一路向下,含住叶萱胸前的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