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因几年前的凌波城惨案的教训,一直让弟子们隔三差五便结伴下山,一来是锻炼锻炼,二来是巡视中云州四方,正因如此我们也才会得知此事的。”盛茗玉说着,抬起茶杯用杯盖刮了刮杯中茶末。
“嗯,或许应该先通知一下他们。”玉玑把头一点,说到:“毕竟那是烟云剑派的管辖地,我们不便贸然插手。”。
“师伯请恕我直言,弟子认为不可。”盛茗玉吹了吹杯中热气,说到:“这些年来,烟云剑派一直在暗中怂恿其他三大派,孤立我天玄门。甚至私下宣扬说,我九玄山无力在为正道领袖,欲取而代之......”。
“正道五大派同气连枝,此等谣传而来的恩怨还是别太在意。”玉玑微微一笑,抬手打断盛茗玉道:“万不可因此心生隔阂,反而造成亲者痛仇者快的错事啊。”。
“我的意思是,由我们暗地里来处理此事,事成之后也可趁此机会重振正道领袖的雄风。若不成,那也是烟云剑派的责任。”盛茗玉也是笑笑,放下茶杯道:“不知师伯意下如何?”。
玉玑闻言后沉默不语,他一边捋须沉吟,一边思索道:“盛茗玉此计虽好,但尚有瑕疵。不过此人年纪轻轻,就有此心机,实乃我天玄门之大幸。”。想到此,他对盛茗玉投去了赞赏的目光,微微颌首后,叮嘱她道:“我看可行,此事便由你全权负责。但你得先找到凶手,我们方能大队人马下山追捕围剿。否则贸然行动,到时候烟云剑派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多管闲事就不好了。”。
“弟子明白。”盛茗玉起身,对他再行一礼道:“弟子这就去办。”。
“嗯。”玉玑把头一点,又道:“告诉下山调查此事的弟子,低调行事。如遇烟云剑派门下弟子,查问起此事,就说我们是在追查十年前凌波城惨案的凶手。”。
盛茗玉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玉玑喃喃自语道:“好蹊跷的血案,我记得那几个小村子里没有修道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