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看到他仰头喘息的快乐样子,霍以翔不禁也为这份幸福而达到了极限,为他释放了出来,用自己的灼烫j华浇灌他的酥麻的内壁深处。
「真是的……我都被你带坏了,这么容易就出来了。」霍以翔拨开蒋柏散乱的发丝,在他的额头和发间触吻。
本来以为今晚可以七八次,这样容易兴奋的他们也许不能那么多次了。不过明天还有时间继续,在霍以翔无从察觉的时候,日子就开始变得只要有蒋柏在他身边,那他就对明天充满了期待。这实在是深度沐浴在恋爱中的人才会拥有的美好心情。
如果fēng_liú是一个人的天赋,那这份fēng_liú一定会对这世界上的另外一个人造成辜负。
就在霍以翔要跟蒋柏坦白自己的尊贵身份那个周六,展豫来了t市,派人去通知了霍以翔。周六夜晚,观景山下的奢侈西餐厅,霍以翔与展豫见了面。
展豫抵达t市的时候是昨夜,并未一下飞机就约霍以翔见面,反而是在今天白昼里处理掉自己在国内的一些成衣生意后才通知霍以翔他来了。
「怎么不先点东西来吃?」展豫出现时已经距离约定时间足足晚了一刻钟,他经常这样,从来都认为霍以翔会为他等。「等你一起点。」霍以翔面无表情。
展豫开始纳闷今天他是怎么了,以往,他对展豫来说,一直是那种好猜透的人,即使他对外人保持厚重心机,他也不会对展豫留有防备,但今天的他看起来很不同。
「先点酒好了,九四年的法国如何?」展豫优雅的手指落在了菜单上。
在展豫眼中,年份越久的一定更有价值,而展豫点的是法国酒,历史上那些控制欲极强的帝王,诸如拿破仑,才会喜欢喝这种酒。九四年的时候,霍以翔还是个小孩子,展豫这样有些在暗示霍以翔跟自己g本不是有同等经历的男人。但那已经毫无所谓,因为这一刻的霍以翔拒绝再被他的控制yù_wàng感染。「今天不想喝酒。」
「怎么了?」展豫瞪着青年冷淡的脸,笑着问:「以前不是专门找机会想把我灌醉的?现在我主动陪你喝不好吗?」
以前,在英国念书的时候,霍以翔每次去见展里都会装着酒。他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要灌展豫喝酒,想着展豫醉了之后,他就可以在展豫不清醒的情况下跟展豫做爱。清醒时的展豫g本不容霍以翔靠近。十几岁的霍以翔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那些美丽的成衣男模特儿相同的身材与脸蛋,展豫却坚持不碰他。他知道,展豫经常都带那些美少年回家去,与他们y乱做爱。
实际上,霍以翔第一次见展豫,展豫就是正在与一个x感男模特儿做那种羞耻事情。那时霍以翔十六岁,刚在伊顿结束中学生活,念上了大学预科,遇到很严厉的导师,生活整日除了啃书本,还是啃书本,乏闷无比。
一次,同班的华裔同学问他,爱德华·霍,你家里是开模特经纪公司的,那你看过时尚秀展没有。霍以翔摇头,因为他一直在英国念寄宿,甚少回家去,他都不相信将来对他冷淡的父亲会把他列为继承人之一。
同学嘲笑了他,然后说要带他去伦敦市看华人举办的成衣秀,那些w美轮美奂,简直是一场时装的华丽盛宴。实在熬不住学业煎熬压力的霍以翔真的与同窗从温莎郡翘课到伦敦市看时尚秀展,眼花缭乱地进入展豫的领地。
秀展结束,一不留神,迷路走到后台的化妆室,碰巧撞见的是展豫像个国王一样坐在挂着上百件华服的房间里,被膝下的美男侍弄,衣衫都是完好的,只有雄壮x器从裤子拉链开缝挤出来,像宝剑一样刺在少年樱红的口中。
那是十六岁的霍以翔第一次见到男人跟男人这样y乱地堕落在一起。在寄宿学校,因为霍以翔的英挺五官,一直都有男同学对他示好,但他不喜欢他们。
他觉得倘若接受他们的好意,自己会变很奇怪。是展豫朝他投来的情欲勾引视线,不可抵抗地令他感到,男人们这样y乱着追逐yù_wàng的快乐,不仅一点错都没有,说不定还会很快乐。
那时的展豫见到犹如误闯禁忌修罗场一般的英俊少年,一点都不惊慌,反而是温和地对他笑,从他身上那极具英格兰贵族学院风的校服就分辨得出他是个什么样的孩子。「要一起来吗?」那是展豫对霍以翔说的第一句话。膝下为展豫口y的男模特儿听见后,一起转头来看霍以翔。
霍以翔僵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大脑所能感应的只是成熟与英俊的男人滴落爱y的雄身,那些爱y甚至还沾上了为他口y的那个模特儿的红唇唇角。
霍以翔迷惑他们为何能这样理所当然地做这种下流事情,他们是低等动物吗?而后的一个礼拜,霍以翔都在这样失眠地y想。
六个月后,他再次去了展豫的秀展,并且当面面对展豫自报出自己的身份—『凯沃会社』社长霍庭的小儿子。
那个身份,令他成为了展豫眼中一份独特的存在。
从那之后,念大学的那几年,他都是被展豫陪着度过的。展豫教他很多事情,他无比感激与崇拜展豫。展豫有偏头痛的毛病,有一次,是在冬天,半夜痛起来,身边止疼药吃光了,霍以翔在下雪的凌晨跑了大半个伦敦市,只为为他买一瓶止疼药。
那样疯狂的事情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