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沉闷的一阵炸响,黑白无常,豹尾鬼王被我打退了三分,忽然晃啷啷的一阵子惊响,迷幻惊魂一股铃声钻进了耳朵里,我一步顿在了那,我知道那是鬼王镇妖铃,镇魂压魄,脑子里一刹惊魂的瞬间,我一咬牙,虚空一印清心咒印进了脑袋里,嗡的一下头脑中清明一响,猛地一下醍醐灌顶,我一睁眼,闷声一嗓子惊喝,镇妖铃一下被我压了下去
可就在一瞬,游神令,打魂锤,三招六式,日游神与鸟嘴纵身本来过来,我扬手两掌金光符印,悍然接在了两招,十大阴帅虽是位列阴神之位,可与天邪一脉相比如此,天邪一脉奇袭地府,夺走了百万幽魂,这一方比较十大阴帅的手段高下立断
我不否认,阴司地府有着大能之辈,但一招交手就眼下的五大阴帅而言,我若想走,我不认为他们能留得住我
两手符印一掌挡下了游神鸟嘴,我闪身退开了三步,四大阴帅合着黑白无常齐身挡在了鬼门关口,我扫了一眼,我知道在人家家门口的一战,我必须是速战速决,再拖下去来几个阴府大神,别说闯鬼门关,我怕脱身都难了
一转念,我咬牙吼了声,“五位阴帅大人,这一次是当真不给我让路了”
“陈九斤,鬼门关内,阴司重地,岂是容你一个凡俗之人能随便闯入,今日你大闹鬼门关,早已是翻了滔天大罪,还不与我束手就擒,免了一顿皮肉之苦”黑白无常齐声大喝,鸟嘴豹尾相视望了一眼,朝我喝了一声,“陈九斤,我等一再相劝你莫要在执迷不悟,就此回去,我等愿看在阴老头儿的情面上,就此了结了此事”
“走吧,走吧再不走,谁也帮不了你了”
“什么,豹尾你”黑白无常惊得一咬牙,豹尾不转眉头的喝了声,“休要再说,难道你俩愿看到地府大乱,陈道天的一幕再现了地府”
“他,就他他也配相比陈道天”黑无常喝的一声,豹尾怒目一横,“哼,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天底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别忘了,当年的陈道天可是垂朽之年,可如今他仅仅才二十余岁
一句话,黑白无常惊得一愣,犹豫的一顿话终究没吐出来,垂朽之年,二十余岁听着这两个鲜明字眼,我心头也是为之一振,不错,我还年轻,我还小的很,即便当年的陈道天,二十余岁他敢说有如此的一天,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有一切的可能,可是时间不等人,天邪不等人
我已经没了时间,没了退路
眼缝儿眯上去的一瞬,我咬牙吐了声,“五位阴帅大人,我不知当年陈道天所犯何事,又是如何得罪了几位,但我保证我进鬼门关,仅仅为了寻一方回家的路,各位晚辈再恳求一声,烦请各位”
“陈九斤,你不要说了,我等一再忍让,一再劝说,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休要再提,速速离了鬼门关,否则”日游神一声,手里的游神令持在了身前
四大阴帅相视一望,也齐刷刷摆开了架势,我知道吐沫星子喷了一地,说到了这,已经是全然没了可能,这五大阴帅迟迟不对我下狠手,一来念及阴老头儿的情面,二来我怕也是怵了陈家一脉,陈道天的威风,路。我是一定要走,鬼门关,我也是就此闯定了
咬牙,闭目凝神一念,我缓缓的吐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那我就只能得罪了”
一声落,我双目一睁,一道精光暴掠而出,两指尖一动,两中指处红盈盈的两滴血映了出来,我一纵飘落在半空,两手一动,两指成符盈红带血的一道道符篆迎空印了出去,五大阴帅惊声一喝,“呃,陈九斤,你你要干什么”
“哈哈哈干什么,天涯一路走,落魄无归路,既然无路那我也就只能自己开路了”我咬牙一喝,纵身间,斑驳淋漓,奇形怪状的血色符篆迎空而成,我呼的一声暴喝,“三封天,六镇地,九锁鬼封天镇地,锁鬼禁生”
一指朝天,三印一封天,一手指地,六符一镇地,陡然间,天地一变,天地间无形中一道屏障就此封了上下天地,五大阴帅惊得一喝,“呃,封天镇地,陈九斤,你你当真要造反不成”
“不是我想造反,而是形势比人强,逼得我不得不反,各位今日得罪,来日事成之后,各位若有怪罪我陈九斤愿提头认罪,任凭五位阴帅发落”我吼得一声,两手一振,陡然间漫天符篆捕风掠影,一道道符篆竟然漫卷成一串子血色殷红的锁链
“九锁鬼”
惊声一声,五大阴帅齐刷刷还没退上三步,漫卷的一连串血色锁链子一转卷上了五大阴帅,晃啷啷的一阵子铁索连响,一瞬间,五大阴帅齐刷刷被锁在了那
一瞬间,凭空落下五大阴帅惊得一瞠目,“陈九斤,你当真是寻死不成”
“死就死吧,死我一个总比死上全家的好,各位,陈九斤对不住了”我一拱手,纵身一步朝鬼门关冲了去,可就冲到了门口的一瞬,一闪的精光,呛啷的一声戳了过来,我一闪身,银枪长袍陡然一声破风,“大胆贼人,敢闯地府者杀无赦”
是他,竟然是他
长枪出,银袍现,一瞬间十里坟那位银袍小将一枪横在了我眼前,于此一瞬,背后嗖嗖的一转破风响,刷刷刷一大片道鬼影一下把我围在了中间
“呃,你们你们是”豹尾惊得一声,凭空一声惊喝,“豹尾鸟嘴,游神鬼王,此事本王一力承担,不用尔等纠葛多管”
“大胆陈九斤,打伤鬼差,不听劝告,冥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