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我念叨了句,“大爷...这也就是您有这手段,换个别人谁敢这么说啊!”
老头儿听着就乐了,赶紧着摆手,“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这全中国厉害的人物多了去了,别说这九柱的鲁班锁了,就连三十六柱,七十二柱的恐怕都有人弄出来过,这小东西,不值一提的!”
听着老头儿说着,我这兴趣越来越浓了,这九柱的就这么难解,要是三十六柱,七十二柱的,那解开的人得有多高的智商,虽说术业有专攻,但谁又不会嫌自己多样本事的。
我和这老头儿一来二去的说着,这话匣子一打开了,老头儿也就管不住嘴了。
“说起来这鲁班锁最开始是六柱的,结构简单的很,全当孩子们益智的玩物而已,到了后来,这东西慢慢的开始普及,很多玩物的东西被用在了很多地方,接着,九柱的,十二柱的,三十六柱的,到了回来,木匠家的老祖宗已经弄出了一百零八柱的鲁班锁,后来啊,这高级的鲁班锁已经被用在了保存机密上,甚至于古代一些机密的军事文件,都要靠这东西保存。这年代久远了,很多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失传了,现在留下来的恐怕已经不足一二喽!”
老头儿带着几分惋惜摇摇头,我听得出这老头儿话里的意思,有惋惜,有遗憾,不过这都是无可奈何地事儿,这么多年来,中国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失传的已经太多太多了,要么是当初一个个的敝帚自珍,不外传,要么是现在的人丢了老祖宗的东西,一个个都让那些好东西慢慢的湮灭在这多少年的历史长河里。
老头儿指着我手里的鲁班锁,“小伙子,有些东西...咱们现代人可比不上古人,这里面的道道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也不是摆弄几下就能弄得明白的,你说的规律...我知道,可是那规律它终究是死的东西,可这门道可是不同,初窥门道方可知一二,这门道...可都是活的东西!”
老头儿一句话说的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门道、规律,可不都是摸出里面的一个套路吗,可听这老头儿一说,这可都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我模棱两可的点了点头,老头儿瞅了我两眼,可能也看得出我一时间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好了...小伙子,不早了,赶紧着睡会吧!”老头儿对着我笑了笑,相逢是缘,能说上这一通话的交情,已经是不浅的缘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大爷,您先睡吧,我上个厕所,现在睡不着呢,再待会!”
说着,我起身就要去厕所,其实也怕着老头儿多问什么,扭头拐了几个弯儿进了厕所,厕所很小,也就两个便池,我蹲下上个大号。一个人在这静悄悄的厕所里,那种静悄悄的感觉其实也是很渗人的,更何况是我这种沾上了一身邪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