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先生为了显得与她亲近,喜欢自作主张地为她取很多肉麻的昵称,有时叫她小华,有时喊达令。这么郑重其实的称呼反而十分少见。
“我想我恐怕要放弃你了。”郑先生说。
虞孟梅并不吃惊。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郑先生能在自己的冷脸下坚持这么久,已经算是很有毅力的人了。
“我放弃你不是因为你对我冷淡,”郑先生解释,“虽然你的冷淡有时的确让人伤心。”
虞孟梅的手慢慢从车门上收了回来,面无表情地等着郑先生的下文。
“一直以来,”郑先生说,“你对谁都是客气而疏离的态度。我以为你天生就是这样清冷。因此你拒绝我,我也不会气馁。我相信只要我精诚所致,终有一天能够金石为开。但是今天看你演《十相思》,我发现是我想错了。你不是不会动情,你只是……不会对我动情。”
“那是演戏。”虞孟梅淡淡地说。
郑先生笑了,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虞小姐,我确实不常看戏,但是戏还是情,我想我还分得清楚。我不知道你与那位陈小姐之间有什么过往,但是我很明白,和她相比,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