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在叫做过去的容器里挥发,剩下的物质真假难辨。**无语是因为真的没有词语,还是因为根本就懒得开口?看日落日出,如此类似的场景,在近段时间反复交替出现,是要考验抗睡的功力,还是觉得黑夜和白昼,都不适合思考。
茶几上的茶冷了七次,每一次遇到热水,都想疯魔一样狂舞,也不在意冰冷才是后面的主题。阳光洒在地板上面,柔亮温暖还有夜里残留的一点点寒气,当它碰到茶几边角的时候,漂亮的折叠了一下,划出一道温柔得斜型金线。
走廊里开门的声音小而谨慎,显然进来的人也觉得时间如此之早,噪音会引起不必要的围观。换鞋也不再像往日随意乱丢,小心放在架子上的木之声,闷而小声。拖鞋踩在地板上也是谨慎的,但从声音中判断,步伐很快,直冲房间门口。他走过客厅的时候还是被迫停了下来,因为沙发上的人似乎是在等自己,他不能熟视无睹。博克明放下已经握住的门把手,说:“都没睡吗?”
“去哪里了,我们找了你**?”费在屋顶打着哈欠。
“到处走走。”博克明的右眼血丝未退,他的右手袖口还有未干的血渍。
“去打架了吧?”阿克鲁揭穿他:“你这是干什么呀?”
“范篱,给他用药。”冯藤卓看着茶几上的两只琉璃盒子说。
“是。”范篱拆了两只解药,给博克明手臂上注射。他发现博克明的肌肉比常人坚硬,针扎进去的时候,他都担心会不会断掉。好在博克明还算配合,这两针很快就打完了。
博克明也不知痛痒,看着两针扎完,才问:“什么东西?”
“解除2号注量和泛古粉的副作用。”范篱回答。
“哦。”博克明淡然地点头。
冯藤卓看着博克明无所谓的态度,心里有说不出的味道。昨天他给李若融打电话,无论如何也打不通,等到电话通了,竟然是博克明的声音。博克明的口气平静地说,他烦了,不想再继续了,他和李若融的关系就此结束了,让大家不要再为这件事努力了。当时冯藤卓问博克明,如果李小姐知道关于若线的种种,或许她会理解博克明。可是博克明却说,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控制事态不朝着糟糕的方向发展,既然如此,还不如彻底的了断,也不要找那么多理由让不能发展的事情再搅乱彼此的生活。
“都是庄颂松那个杂种搞出来的事,”阿克鲁骂道:“他这是公然跟我们挑衅。”
“对,我们要应战,绝对不能放过庄颂松。”费在屋顶也气坏了。
“只要您一句话,我们立刻就去找他算总账。”阿克鲁怒道。
冯藤卓淡淡笑道:“只是打一场架不能让庄颂松把欠的账还清楚,既然他开始发起的挑衅,就和他斗一斗,看谁最后在这里落败。”
“好!”众人响应。
“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呢?”阿克鲁热血沸腾。
冯藤卓笑而不语。
“从美目娘——葵花开始。”范篱从沙发边拿出琉璃盒子,打开,姜凯茗腹部的葵花,此刻就躺在盒子里,漂亮夺目,让人不能离开关注的视线。
“买下来了!“费惊奇地从屋顶荡下来,反复观察葵花:“真tm漂亮,可我们拿它有什么用呢?”
冯藤卓从盒子里拿出葵花,笑道:“想必大家都知道,现在36区和s城流行的一句话‘金红美目源罗杯’。这句话是因为姜凯茗腹种葵花,头戴绿翅蛾,入「迷幻宫阙」的温泉而显现出来,这一切都是庄颂松安排好的,他在等这句话的出现。”冯藤卓看一眼麝月,她眼睛里平静如水,毫不在乎。
“他摆那么的场子就为了这句话?”阿克鲁不明白:“为了这句话害了那么多人,树敌又多,连黑色本子也得罪了,这句话就那么重要?”
冯藤卓说:“这句话是海港的传承之语,由老族长传递给新族长,庄颂松曾经和海港有着很多的合作关系,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这句话和海港有着密切的。他之所以树敌如此之多,无非是希望把所有人都搅到他的布局里,这样,就可以让大家互相牵制,不影响他去进行探索。”
“看来,他的布局要被我们破坏了。”范篱笑。
“破坏只是开始,我要在他之前破解这个密语。”冯藤卓淡然笑说:“蔚蓝海港的最大秘密是它的运行法则,庄颂松处心积虑无非是想让海港动起来。”
“我们要怎么才能让海港运行起来?”博克明问:“控制海港的启动杆不知在何方。”
“在我这里。”冯藤卓说,他看见麝月依旧冷漠地看手里的小说,她是那样不在乎又无所谓。“固立巨大楼那盏大吊灯里,除了那件礼物铁皮盒子,还藏了让海港运行的水晶t字启动杆。”冯藤卓从身边的盒子里拿出一只水晶权杖放在桌子上。
范篱定睛看,笑:“原来它是启动杆呀。”
冯藤卓拿起权杖仔细看着,这件东西其实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启动杆呈英文t字形,犹如水晶般质地的晶莹石打造,这种石料异常坚固,通透,并有如水晶般闪耀的光芒。启动杆的整体设计相对比较粗糙,t字的横线与竖线并非均匀分布,竖线顶在三分之一的横线段,只是粗看有些像t字而已。整个启动杆似乎打磨技术也不过关,手感粗糙没有滑腻感,反而有些扎手,尤其是启动杆的底部,被成倾斜的样子,毛糙如磨砂。启动杆上不同的部位刻着很多小篆,并用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