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季晨离抓着明烺的衣领,用两个通红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瞪她,几乎要把她生吞活剥。
做工考究的衣襟被季晨离大力攥在手中,连带着周围的布料也打起了褶皱,明烺丝毫不心疼,她只是用掌心包裹住季晨离的拳头,轻声道:“那家茶馆,是我母亲名下的产业。”
明烺的手心温度从来都比正常人偏低,可她用这双手抱住季晨离的手,既然凉得不相上下。
所以从一开始就知道,季晨离吃吃地笑,抓着明烺前襟的力道骤然松懈,脚下一软,瘫坐在甲板上。
从一开始,明烺就已经知道自己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她是用什么心态在看自己幼稚的小把戏的?嘲讽?轻蔑?就像在看跳梁小丑。
“晨离,我说过会好好对你。”明烺半跪在季晨离身前,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形状优美的嘴唇贴在季晨离瘦削的手背上。
圆月在她们身后,一片朦胧圣洁的月光洒下来,明烺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晨离,我知错了。”她真心诚意地认错,“晨离,你为什么不能信我一次。”
字字句句吹入季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