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暖仪发现儿子在她口里的跳动和自己腔道的收缩几乎是同时出现的,于是用小尾指轻轻抠曲着儿子缸门上的皱褶,在那里出现第一次猛烈的回缩的一霎那,她将舌尖软软的抵在即将发生喷发的火山口上……
昏眩迷离中,蓝暖仪死死地将儿子的胯部按在脸上,鼻孔哼出长长的一声叹息,由于舌尖的封堵,儿子那囤积了两三个星期的琼浆被挤迫得满口腔的乱溅。
“好在……”
她兴奋中还不忘庆幸:“要不然他还不得把我射穿了去……”……
有潮起当然得有潮落。
母子俩都摊了四肢,定定地数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所不同的,是母亲依然拽弄着儿子的阳根,儿子仍旧流连于母亲的隂户。
“媽,你下次还这样的话,我恐怕就得脱阳而亡啦。”
“下次?”
蓝暖仪转身压在儿子上面,捏了ru头在他唇边划圆圈:“不怕,媽有这个给你补身子骨儿。再说嘛,我家麒麟儿那么个……嗯,粗大,下次真不晓得是脱阳还脱隂咧。”
“这样么?我也教个不用媽媽脱隂的乖。”
“咦…你鬼马哟,哪次不是我教你的,怎么就调个个儿啦?说媽听听……”
欧阳致远手慢慢地环上母亲的身子,咬着她耳根低语一句。
蓝暖仪轻啐儿子一口,满脸通红地握了他一下,笑道:“死相,亏你想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