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御嗤笑,“那我猜猜,第二份想必与平西王有关,皇上是想赦免平西王谋害大诩大将一事?”
封夜寒含笑上了台阶,直到站在叶子御身边,“将军且先好好思量下如何告诉皇上你假死一事吧,欺君大罪还担着呢,哪儿来的底气质问皇上对你不管不问?”
叶子御还没作回应,一旁的白杭忍不住了,“所以封将军的意思是皇上第一道旨意是本不打算为我们将军报仇?!你们知道个屁啊,将军为了大诩深入平西,九死一生,若不是功力深厚,关键时候为护住心脉呈现假死状态,那你们这番作为可是真的寒了人心了!”
闻言封夜寒有些讶异,但是随即又淡定着一张脸,“白左将军真性情,但也应知有些话是不能说的,给叶将军一个面子,我就当没听到你今日之话。”又看向叶子御,“不知能否跟叶将军好好谈谈?站在这日头下,大病方愈,将军怕是受不住。”
叶子御不置可否,吩咐人带阿凝下去歇息后,带着封夜寒前往了偏殿。
空旷的偏殿到处是倒地的烛台,散落的流苏,遗漏的残碎珠宝,一片狼藉,叶子御自顾自找了张干净的椅子坐下,看向封夜寒。大殿中只有他们二人,封夜寒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