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边的苗希凤被小侍的消息弄得去掉了半条命,发疯一样的跑回家里,望着空空的屋子,空余佳人幽香,却不见爱人身影,他静静得站在那里足足有半个时辰,那两个小侍惊恐的互相看了一眼,不知这位主子会怎样发作,当初说要把他二人的卖身契还给他们,可是却迟迟没有动静,之后又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一个男人竟敢囚禁自己的妻主,要知道这样的事在西夏直是闻所未闻,只是可怜那位小姐,人长的娇娇小小的,又没有妻家人的帮衬,由着这苗希凤胡闹,两人虽平日心里不满,但碍于身份,也不敢言。 苗希凤愣衶的站在那,只在心里说这不是真的,为何他这样小心还是让那使自己常常夜半惊醒的事情发生了,难道这真是天意,他不相信,不相信齐奇就这样真是弃他而去了,“她是爱我的,爱我的……” 苗希凤喃喃道,“夫郎若是平日待小姐宽厚些,小姐也不会就这样逃走的”那小侍中胆大的道。苗希凤听了这话,犹如被梦中惊醒一般,猛的扭头恶狠狠的盯着那二人,只把两个吓得缩成一团,“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我要把你们卖到窑子里去,让你们两个小贱人一辈子翻不了身”,苗希凤说完狠瞪了他们一眼便冲出家门寻人去了。
“哥哥,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被卖进窑子,呜……”,“别哭,既然如此,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来他个鱼死破”……
夜暮已深,苗希凤寻不到人,失魂落魄得回到家里,快到院门时只见家里灯火通明,心里一喜,“也许是她回来了……”,赶紧冲进家门,口中喊到:“奇儿!!”,然而等待他的却是官衙的捕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拥而上的chu壮妇人们捆了个结实。“你们干什么!为何捆我!快放开啊!”,那里头目样子的道:“你是苗希凤吗”,“是我,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永安府的捕头,现在有人告你谋害妻主,跟我们走一趟吧!”,苗希凤挣扎喊道:“你们胡说!我妻主只是负气离家了,她会回来的,你们休要冤枉人”,“冤不冤的,到府衙去说吧,带走!”
肃杀的永安府大堂中,跪着三个人,苗希凤从一进来就用杀人的目光怒视着两个小侍。“苗希凤,今日有程氏二兄弟告你某害自己的妻主,若是有此事,我劝你最好老实说了,免得受皮r之苦”,“大人,绝没有此事,请你不要妄听那两个小人胡言乱语,望大人明查啊!”,“程氏兄弟,你们说!”,小侍中大的那个道:“回大人,这苗氏为人狠毒y险,平日把持着府中大小事务,就连妻主也要听命于他,那小姐人长得娇小,x子又软,哪里管得住这男人,而且家中所有财物全由这苗氏所持……大人……更有甚者,这苗氏竟然将妻主囚禁于院中,为所欲为,小人经常能听到小姐的哀求讨饶的哭声,想这苗氏定是嫌小姐碍事了,为了独吞家产,谋害了她,请大人为小姐做主啊!”,那堂上的中年妇人听罢此言,气得混身颤抖,这西夏国最忌男人嚣张,想自己那几个小侍,无不是俯首贴耳,哪个敢这般张狂,当下,惊堂木一拍:“大胆苗氏,可有此事,还不快快招供!”,苗希凤跪在堂下,惨白着一张脸,木然道:“哼,我与妻子恩爱有加,大人听信小人谗言,可有证据”,那妇人见这男子一副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样子,早就火冒三丈,将捕头招上,拿出物证道:“苗氏,你看看这是什么!”,苗希凤抬眼看去,那捕头竟拿着一捆绳索和把利刃道:“这是从内宅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话说”,苗希凤一惊,转头用恶鬼般的目光看着那两个小侍道:“是你们,对不对”他顿了下又说:“你们这两个下作的娼夫,我不会放过你们的”,那程氏兄弟抱作一团,哭道:“大人要给我们兄弟做主啊,因为我们不肯为苗夫郎隐瞒此事,他要将我们兄弟卖到青楼去啊!!!”,那大人早就气得发抖,怒拍桌案道:“大胆苗氏,谋害妻主,扰乱公堂,所行不赦,没收全部家产,十日后问斩,程氏兄弟举报有功,退还卖身契。来人!将苗氏押进死牢!”,“不!放开我,我还没有找到她,你们这些赃官,草菅人命,我不服!!!”,chu壮的衙役押着挣扎苗希凤进了后堂。程氏兄弟对望了一眼,两人皆已汗如雨下。
仆香楼中,齐奇哭得累了,睡了过去,牡丹刚替她掖好被子,齐奇似乎又象是想到什么惊坐起来道:“牡丹哥哥……我……能不能在你这里住几天……我不想……回去”,看着她那为难的可怜样,牡丹早就心碎了。忙搂住她说:“你放心住吧,哥哥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嗯?”,齐奇含着泪点点头,才又躺下,放心的睡去。牡丹拭了拭眼角的湿润,叫来柳儿道:“不要让那人知道她这里,他竟敢如此对待奇妹,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这日,牡丹派柳儿去为齐奇置办些衣物,顺便去苗希凤那边探探风声,不想这柳儿回来却带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那牡丹沉思说道:“此事万不可走露,明白吗”,柳儿点点头。隔日,这牡丹乔装了一番,来到永安府衙,买通了看犯人的头目,进到了死囚牢,一眼便看到坐在地上的苗希凤,想这苗希凤也算是个美人,只是这几天的牢狱生活再加上心事煎熬,生生将一个英俊男子折磨的蓬头垢面,容颜憔悴,竟不复往日风采。见到有人站在他面前,才慢慢抬起头来,一愣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