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处的束缚感加重,她表情认真凝重,“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看着她专注的表情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我喜欢和付郁在一起,享受和付郁在一起,看她柔柔的笑,看她的撒娇,看她的喜怒哀乐,我都很不能感同身受;
我把对她的好、对她的宽容忍让,也包括从她的身上获取依赖和感情,早已当成一种理所当然,我享受着这种状态。
这应该就是喜欢吧。
正要说话,我和她的手机先后响了起来,愣了一下,她拿毛巾擦了擦手,去接电话了。
我也摸过手机,刚接通,那边就传来老哥的声音,“松子,刚才小白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进组了……”
“什么进组?”我没反应过来。
“剧组,就是上次和我们说的那部戏,”老哥说,“他想让咱俩去探班。”
“他是演员咱又不是,探什么班啊。”我没兴趣。
“还用说啊,准是那小子又嘚瑟了,想在咱面前显摆显摆呗。”老哥一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