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我仿佛忽然明白了他刻意在我身上留下那些痕迹的真实目的,或者他怕付郁不相信,索性干脆用行动证明,我就是最好的证据;
“付郁,他是骗你的,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我弱弱回道。
“没做什么?”付郁想笑,却是苦涩,一把扯开我的衣襟,“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这是他……”
“还有这个……”她从水里捞起我的内裤,裆处是隐隐的红色,盆里丰富的洗衣粉泡沫下亦是暗红的颜色,“这也叫什么都没做么?”
我哑口无言,这次不可能是经血了。攥紧了手心的字条,我也困惑了。
他对我说的和对付郁说的话完全不一致,哪个更可信……
付郁看上去有点心神不宁,在围裙上抹净手上的水渍,扔下一句,“我想一个人静静。”就从我旁边错身而过回寝室了。
我走到水盆边看了半天,最后默默搓洗起了那条内裤。
付郁到底怎么想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
我将洗好的内裤挂到晾衣架上,这时老哥打来电话,语气有些低落,貌似还有点醉意,“松子,出来陪哥喝两杯吧。”
我有点意外,还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