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寄给奥雷的信件。

奥雷很奇怪地说,没有人知道他在关岛的行踪,他并没有向任向人表明他的去向,为何会有这些信件?打开信一看,全是一些看不懂的符号。

为了不使人心惶惶,奥雷总是不在意的撕掉那些信件。

但捷葳很在乎。

她真后悔跟盖文部长说没人要对奥雷不利的话,才一说完,马上就出事,她真是乌鸦嘴。

殊不知,奥雷表面上虽然装作不在意,但他已在书房内经由电脑,和澳洲联络上。而澳洲的指挥中心在不到三分钟之内,已通知全球的防御系统,甚至启动了卫星。

若是平常,奥雷会不打草惊蛇地跟对方周旋,但是捷葳在这里,那就绝对不可以冒险。

捷葳的生命安全不可以受到威胁!保护她是他的责任。

这并不是因为他垂涎她的美色,也不是因为他还没跟她发生关系,他才大费周章地比以往强大十倍的防御系统来保护她的安全。

理由很简单,他不要她有一g寒毛受到伤害!

如果有人敢越雷池一步动了她,他保证,对方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奥雷平常在她面前仍是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本来就是要这样的嘛,度个假,把自己的情绪弄得那么紧张,何必呢?

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在乎她!

在不知不觉中,捷葳的娇憨,她的chu神经,她的美丽,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间的万种风情,都在在进驻他的心。

每一刻他都在追寻她的身影--

他要她!

对于之前那些不断对他抛媚眼,乏善可陈的女人,他实在感到倒足了胃口。

凝视著她迷人的睡脸,他的劲腿一踢,就把她费尽千辛万苦做好的啥烂界线给弄坏,猿臂朝她一揽,软玉温香的身子便落入他的怀中。

这几天不分白昼夜晚,他不间断的逗弄著她,要她习惯他的存在。

那一天她受了不小的震撼,-直跟他保持距离,但也因他的锲而不舍,她也才由反抗逐渐变成欲拒还迎,但前提是,他不能现出他的「大手枪」。

他轻轻的吻著她的唇角,但是因为她太秀色寸餐了,他也由原本的逗弄变成认真。

他开始侵入她芳香的唇,辗转吸吮,捷葳在昏昏沉沉中嘤咛了声,他抬起眼,有趣的看著她,见她脸上泛著潮红。

他俯身再次激烈地吻她,手也在她身上四处游移,捷葳欲翻身,但他不准,专制的抱著她。

她的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奥雷觉得有趣极了,他倒要看看,她要到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他的唇由她优美雪白的颈项向下滑,手解开她的钮扣,呵……他暗自窃喜,她居然没穿内衣!她未免也太放心他了吧?以为做了那道防线,他就不知道要如何越雷池一步吗?

那她就太小看他了!

在睡梦中的捷葳一直梦见奥雷在亲吻她,她觉得浑身发热,想挣脱他炙热的拥抱,但他手脚并用,令她动弹不得。

这触感好真实啊!

瞥见她长又卷的睫毛轻轻眨了几下,然后,她慢慢地苏醒了。

奥雷立即假寐,双手还是抱住她,但他的身体在刹那间绷紧,前些夜晚是因为美人在怀,逗她逗得自己欲火焚身;现在却是因为在靠近别墅的海滩上,传来蹑手蹑脚的脚步声。

他暗下冷冷地笑了。

捷葳在张开眼时,蒙蒙胧胧中,第一个直觉就是奥雷又在吃她的豆腐,对她毛手毛脚了,更可恶的是,他越来越肆无忌惮,这次还手脚紧紧地抱著她。

她唇角上还存著他吻过的温热感觉,颈部、x口也是--他g本就是在假睡嘛!

她生气的拉着他抱得紧紧的手,想痛骂他一顿……

忽然,她听见奇怪的哀嚎声。

奥雷很高兴他设下的陷阱奏效,只要是陌生人在接近屋子四周五步之内,就会被电得手脚发麻,只能落荒而逃。

捷葳张大眼,动手摇他。「你醒醒,不管你是真睡还是假睡,或是刚刚有对我上下其手,我都不怪你,你快醒醒!」

「什么事?」他睁开眼,话里却有著浓浓的睡意。

她不推开他反而依进他的怀抱,「我听见有奇怪的声音!」口气急促。

啊哈!她好柔软。

「有吗?这么晚了,只有海浪的声音,恐怕是你听错了。」奥雷还在跟她装糊涂。

「我没有听错,真的有人!」他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没事了,睡吧!」他紧搂著她,晶亮的眼中g本一点睡意也没有。

「你不可以不信我,我真的听到……有人的哀嚎声。」她没骗他。

「哀嚎声?三更半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而且这里那么隐密,不会有人来的啦!」他一味地要她认为是她自己想太多。

「你错了,如果没有人来,那之前那些奇怪的信是由哪里来的?」

「从天下掉下来的。」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是认真的!」她气得大叫,推开他,赤足走向落地窗前,微微地拉开窗帘,小心窥视。

它g本不必那样,那片落地窗只可以由内看出,外面是看不进来的,至于为何要加那窗帘,除了不让人发现外,只是为了美观。

「好吧!你看见什么了吗?」他摆摆手,不介意不怕死的人再来挑战。

「没有。」但是她相信她没有听错。她步回床上,坐了下来,也将他拉起,「我有事要跟你讲。」她的小脸难得严肃得要命。

他们相视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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