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湿漉,清脆悦耳的鸟鸣从翠林中不间歇地传出,于幽雅宁静中透出亮丽的活泼生机,令人心旷神怡。

花恋蝶搂着红罗坐在花三粉身上,左侧并行的是坐在花五毛身上的石凋。一片墨绿叶子被她含在口中,吹响一支又一支欢快悠扬的叶歌。偶尔应和着山里的一声声鸟鸣,变换出许多种婉转啼叫。

花苍兴奋地扑扇着翅膀在前方连飞带跳,时而朝路边的野花野果啄上一口,时而飞回到花五毛的头顶啾啾叫着,玩得不亦乐乎。

红罗手里拉着缰绳,半倚在花恋蝶怀里,秀美长眉轻舒,桃花黑眸温润fēng_liú,媚骨的华彩纷飞眼角眉梢。一身束袖交领湖蓝布袍,袍上没有丝毫点缀,发丝也仅用一g同色布带扎束,chu陋简朴的装束却半点也不减其绝丽之色。

“恋蝶,换个新鲜的可好?”他回手将她唇间的叶片拿下,笑谑问道。

“新鲜的?”花恋蝶挑起眉,手里的花藤甩了一个圆弧,侧头看向左边的男人,“石凋也要听新鲜的麽?”

对花恋蝶开口石凋,闭口石凋,越宸轩已从最初的恼怒抗拒变成了澹定接受。今日的他一身藤青修身立襟布衣,黑色皮质宽带间斜佩大刀,足蹬黑色皂靴,仅及肩背的黑发并未束扎,任其凌乱披散。入鬓浓眉犹如刀裁,白瞳凤眸冷滞邪异。凛然优雅的铁血霸气被强行收敛许多,从头到脚每g线条于石凋般的冷硬中融入一股剽悍森厉的狂野。听见花恋蝶的问询,唇角边的柔软更甚,附和地点点头。

自家的两个男人提出了新的要求,她理当从善如流。不过新鲜的啊,换个啥新鲜的呢?脑子里灵光一闪,她清清嗓子笑道:“咱们走山路,除了吹叶歌,自然还应该唱应景的山歌才对。”

“山歌?恋蝶是指山里蛮族的歌麽?”红罗颇为好奇道。

经常南征北战的越宸轩在这一点上比红罗多了些了解,“我曾听过蛮族的歌,似乎······”顿了顿,白瞳邪光闪过,“男女间倾诉衷肠的比较多。”

“呵呵,没错,山歌诉衷肠。”花恋蝶眉飞色舞,灰眸闪闪发亮,手里的花藤往空中使劲一抛,一道雅致清亮的喊音长长飙了出来。

“呜喂──入山看见藤缠树,出山看见树缠藤,藤生树死缠到死,树生藤死死也缠,揽树开花揽上妹揽下,牵起衫尾等郎揽,等郎一揽再回家······”

高亢的旋律优美委婉,回环曲折,朗朗上口的简单曲调蕴含奇妙的抑扬抖颤,在绿树群山中穿梭萦绕,惊起几只小巧的雀儿。

“藤生树死缠到死,树生藤死死也缠······”红罗看着道旁的树藤,口里低低呢喃,桃花黑眸弥漫出层层温柔。

越宸轩侧头注视着唱得兴高采烈的女人,冷硬的白瞳表面闪动出一片柔光。

她的白发用药水染成了黑色,清朗容颜上的粉颊灰眸澹唇便越发显得不够起眼,然而那溢于歌声的柔情和爱意却将他的心融化成一汪春水。

爱她横刀立马,杀伐披靡的冷酷凶煞;爱她媚眼迷离,情欲缠身的娇媚柔弱;也爱她此刻清新明澈,爱意横流的温柔炙热。

一声酥媚入骨的浅浅呻吟突然响起,目光循声看向坐在花儿身前的绝丽男人。

那男人眉尖微蹙,一双桃花黑眸氤氲出勾魂摄魄的迷离媚光,媚光背后是深沉的纵容和宠溺。双颊覆了一层澹澹的胭脂情红,恍若蒙霞的极品羊脂白玉,魅惑诱人。莹润的桃红薄唇微微翕张,不时泻出一丝低婉x感的喘息,轻易便能撩拨出世人心底深处的情欲焰火。

眼角狠狠一抽,视线下移,毫不意外地看见男人双腿间凸起一大团。某个色女人口里哼唱着山歌,双手却探进男人的衣袍,正隔着裤子放肆地调戏男人的命g子。

红罗不善骑马,骑驴也不在行,入山几日都是花儿带着他骑驴。每到无人地段时,这个好色无耻的女人总会借着骑乘之便,兴致勃勃地在红罗双腿间又揉又弄,极尽调戏之能事。

青天白日下被个女人如此亵玩,但凡是个稍有血x的男人无不以为羞耻侮辱。偏偏这红罗对花儿既不生气,也不严加训斥,反而温顺无比地由着她在身上动作,博花儿开心。

瞧了几日,他只能感慨男人不愧是从倌馆里出来的,礼义廉耻全不在心上。也亏得他不好男风,不好美色,否则看到那般绝丽颜色,听到那般诱人喘息,指不定会兽x大发地将其从花儿手里抢过来按在身下奸y。

不过,花儿的这个第一夫君对她也真是纵容疼爱呢。有时明明已被撩拨得情欲高涨,剑拔弩张了,却还能忍着不动不s,只为了让她玩得开心尽兴。若是换了他,怕不早就将花儿拉到前面来,在马背上成就欢好了。

“藤生树死缠到死,树生藤死死也缠──”花恋蝶反複哼唱着这两句,隔着衣裤,一只手在红罗两个饱满的囊袋上搓揉抓捏,一只手则来回套弄着硬挺火热的x器。歌声忽而一顿,朝着红罗染上霞粉的耳际轻轻吹出一口温暖的芬芳,邪邪笑道,“红罗夫君,我就是那g藤,会把你这颗树缠得死死的,牢牢的,让你连呼吸都困难。”她当然知道红罗对她的纵容和疼宠。也正因为知道,她才愈加喜爱在他身上放肆。把玩着红罗夫君的身体,听着他低浅的喘息,浑身都会洋溢出满满的幸福感和甜蜜感。

“夫君求之不得。”红罗低魅轻笑,放开手里的缰绳,隔着衣袍按住她在他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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