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变成宠

物这个提议嗯,方式新颖别致,指不定最後能出奇制胜,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少主,要我当你的新宠物也不是不可以。”她想了想,道,“只是这只宠物有点好色癖,会死乞白赖地想法设法地占饲主的便宜。”先说断後不乱,姐的本x你必须要事先知道。如果到时候因为

清白问题发生恶意遗弃事件,姐是拒不接受的。

“无妨,本少主会注意捆好宠物好色的爪子。”锦螭笑意更深,紧了紧握在手中的粉玉手指。

“这只宠物还很任x自私。在饲养期间,宠物可为所欲为,喜好随心,但饲主不得再饲养其他宠物,也不得眷爱其他宠物。少主确定自己能接受这个苛刻条件?”这是姐追求男人的原则问题,举凡

有所越界,姐必会忍痛割爱,坚决不吃回头草。

“也无妨,二倌主的德行本少主早听红罗倌主chu略提过。”锦螭放开她的手,撩起她鬓边的雪色发丝在指端缠绕,眉眼间全是浓浓的轻佻谑笑,“能拥有一只强大的白发宠物,即使x子自私了些,

条件苛刻了些,本少主也能容忍接受。”

花恋蝶闻言笑弯了眉眼,身子一斜,打蛇上棍地顺势向男人怀中倚去。黑灰色的浓翘眼睫翩然眨动,从眼角斜飞出串串秋波,娇滴滴地软声道:“锦螭主人,姓花,名恋蝶的小宠物累了,要抱。”

殊不见现代社会的迷你贵宾犬、博美犬、吉娃娃等宠物,哪个不是被主人又搂又抱,宠上天的。就连面对野x难驯的藏獒,也有人悍不畏死地搂著亲吻。她既然抛弃尊严,降低人格,英勇献身地当了只

宠物,当然就要充分享受宠物的高规格待遇不是。

然而憧憬是美妙多情的,现实是残忍无情的。

在她刚感受到诱惑醉心的男x荷尔蒙气息,脑袋正要埋进宽厚结实的x膛中时,头皮突然一紧,一股力道绞缠著三千白发,将她生生扯离。

“疼!疼!”她侧著头,龇牙咧嘴,眼睛顺著扯动的力道倾斜,“锦螭主人,轻点,下手轻点,我疼啊疼啊”

“疼麽?”锦螭笑意涟涟,五指将那丝般柔细的白发缠绕得更紧。

“疼!好疼!锦螭主人心好狠!”花恋蝶疼出了货真价实的眼泪,嘴里怨嗔不已。双手紧紧捂压住脑袋,以期减轻头皮的疼痛。

“姓花,名恋蝶的小宠物,你该记得锦螭主人方才说的话。”他不慌不忙地解开缠绕在指间的发丝,笑得冰寒浸骨,“面对好色的宠物,本少主会随时注意捆好她的爪子,以免被她占去便宜。”两

手的麽指和食指捏住她滑嫩嫩的双颊,突地往两边扯扭出一个滑稽的鬼脸,朗声宣布道,“从今儿起,你就是我锦螭的新宠物──宠蝶!”言罢迅速放手,哈哈大笑著转出屏风。

“把这里收拾干净,给家主穿戴齐整以备随时下葬。”屏风外传来他冷漠疏淡的吩咐。

“是,少主。”婢女的应答平板整齐,宛似机械合成。

宠蝶?也恁r麻怪异了吧。花恋蝶浑身微寒,後背冒出数个**皮疙瘩。聆听著闲庭散步般悠闲远去的足音,澄透眸光扫过床上咽气的中年男子,最後落在躺倒在地的少女尸体上。

初见的清新俏丽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躺在地上的僵硬躯体宛似一朵被暴风雨肆虐过的小花,残破、凄零,有著说不出的悲哀黯然。

原来,这样一个美丽青春的少女只是一只被饲养了十六年的宠物。腻味了,便随意夺舍生命。

“朗朗明濯,色如秋之皎月;毓灵疏秀,魂凝霜之寒魄。”她低低呢喃,对地上的尸体猝然绽开灿烂耀眼的笑,“小妹妹,你只知皎月让人爱慕向往,却不知皎月上既无多情的神仙,也无俏皮的玉

兔,有的只是巨石嶙峋的荒原和耸立的环行山脉。它不会发光,不会发热,白昼最高温高达正127c;夜晚最低温降至负183c。如你这样娇嫩纯净的花朵,又怎能适应月的荒漠贫瘠与冷热无常呢?死得

早正好避免了日後的伤心欲绝。愿上帝保佑你,阿门。”右手怜悯地在x前画了个基督十字。

抬脚刚迈过北g媛的尸身,似想到什麽,步履一顿,她又转过身,双手合什,对著床上的中年男尸远远拜了三拜:“也愿佛祖保佑你,阿弥陀佛。”

两具死於非命的尸体都被姐超度了,应该不会变成怨鬼吧?唉,姐是个多麽善良的女人啊。她为自己的优良品质自豪不已,举步与默然转进屏风的四名婢女擦肩而过。

“呵呵,姐绝不会赐予你们超度姐的机会。”

温和的轻笑声似风在东厢房中拂过,追著率先踏出房门的皎月男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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