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非回澳洲的理由吗?”
知道有个男朋友在澳洲等她之后,这件事就一直梗在他心上,让他极端不舒服。
如果真有这个男的,他会不计一切后果将她抢到身边绑着、禁铜着,不让她回澳洲!
“没有!” 莫苗很坚决地摇头,“我的工作在来台湾前辞掉了,除了父母之外,那里没有特别让我非留不可的人。”
“那留下来。”他握住她的小手,柔柔抚我留下来吗?”
“如果有阿拉丁神灯,这会是我许的第一个愿望。”
“是喔?”莫葭拉着范礼音几乎快到肩膀的发丝,“第二个愿望是什么?”
“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莫葭呵呵笑,“那第三个呢?”
“第三个留给你。”
“给我?”莫葭状似认真地思考,“我没什么愿望好许耶!我想许的愿望你已经许完了。”
范礼音闻言心中大喜,表面仍是优雅地笑,只有狂野的吻透露他心中的喜悦。
管他什么澳洲男朋友!这豪放小女子此时此刻心中想的只有他一个。
叩叩叩!这时,敲玻璃的声音打断即将迈人的第二次激情。
热情的情侣纳闷地转过头去,两三个恶形恶状的彪形大汉手拿着棍子,一脸不怀好意地瞪着车内的两人。
“出来!”大汉大吼,以棍子敲打玻璃,大有人不出来就将玻璃敲破之意。
“你们要干嘛?” 莫葭皱着眉问。敢打扰他们,我死啊!
“把你们身上的钱统统拿出来。”
车内只有一男一女,穿着时髦,气质又高雅,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
男的体格虽壮,但猛虎也难敌猴群,而那个女的又娇娇弱弱、白白细细,这个劫他们是抢定了!
“抢劫?”
莫葭一脸惊恐的大叫让他们乐歪了。“三秒内将钱拿出来,就放过你们!”
情侣最好抢了,尤其男生为了保全两人小命,一定会乖乖掏出钱来。
“好,我们马上拿出来。”莫葭拉了拉裙摆,手放上门把。
范礼音握住她准备开门的手,“别太冲动。”他怕她把那三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打死。
她的狠劲,他可是见识遇的。
“要不要分一个给你?”莫葭眨眨漂亮的水眸。
“我如果打输了,别抛弃我!”
莫葭大笑,她爱死他这个调调了。“谁舍得抛弃你?”
“快出来!”在聊什么啊?大汉不耐烦地敲窗。
车门总算被拉开,为首的大汉手才刚伸出去,猛然一支高跟鞋朝他脑门重重打来……
走在渔人码头的情人桥上,莫葭只要一想到那三名抢钱抢到母狮子的笨抢匪,就忍不住想大笑。
她“好心”分了一个给范礼音,没两下,那三个人就躺在地上求饶了。
像这种坏胚子,莫葭怎么可能轻易饶过?她用绳子将三人手脚绑起来,打了电话叫警察过来,将他们送到警察伯伯手上,两人才开开心心地继续今天的旅程。
“我来台湾不过半个月,就进人警察局两次。”她皱着眉数着,“治安不太好。”
“你有招揽坏人的气息。” 范礼音搂着莫葭的纤腰漫步。
“因为我长得太娇柔了,他们以为我好欺负!”莫葭嘻嘻笑,“没长眼。”
“任谁都会看走眼。”谁能料到这么纤细的美人,手脚功夫竟然那么俐落,而且出手绝不留情,“你学功夫是为了自保?”
“当然!我读小学时曾被同学欺负,所以我就立誓要当大姊大,绝不让人爬到我头上。” 她可是非常懂得记取教训的人。
“没有能让你害怕的人吗?”
“有啊!拿枪的人,功夫再好也比不上一颗子弹,还有……”她停顿下来。
“还有?”
“我师父。” 她耸耸肩,“他的功夫在我之上,而且他很卑鄙,留了好几手,我没有一次打得赢他!”
“我以为你天下无敌。”
“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
“对啊!” 她抓抓他的脸,“你不必用功夫就可以让我服服帖帖了,温柔才是最好的武器。”
“是吗?”黑眸中的温情柔柔散开。
“让我猜猜,” 莫葭食指抵着脸,一脸娇媚,“你现在一定很想吻我,对不对?”
被说中的范礼音笑着转过身去。
“被我猜中了吧?”莫葭硬将他转回来,“想吻就吻啊!”她抬高下巴。
“这里人很多。”假日一堆游客,不管走到哪都是人。
“又不认识。”就算认识她也无所谓,“想就做啊!别脱了我衣服就好。”她咭咕奸笑。
“真拿你没办法。”到底是谁让谁服服帖帖啊?
莫葭挺直背脊,闭上眼。
薄唇慢慢印盖上去,原只是想轻吻她一下,孰料她竟用力抓住他的手,在四唇相贴的刹那,小小舌尖探人他口中。
“小……”他微微吃了一惊。
莫葭调皮地张眼,手勾上范礼音的颈子,啄吻他的薄唇,舌失灵活地挑动他的,试图勾引。
丰满的酥x紧压着他的,柔软的小腹贴着他腰下那一块禁忌之处,在呼吸之间不断施予压力,慢慢的,她可以感觉他的情欲逐渐绷紧,在她的两腿之间亢奋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深沉,黑眸有如深不见底的潭水。
“你想要我在这里脱了你的衣服吗?”磨人的小妖j,想试探他的容忍底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