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蹙起,低声自语道:“她的小儿子,到底有什么特殊?竟值得一个如此骄傲的女人,不惜折寿也要在短短十几年里成为世家尊者?”
……
金儿和阿木都有些不安。
少主突然回到轩辕城吓了他们两人一跳。本来还以为是自己露了什么马脚,现在看来,似乎只是这位少主一时心血来潮,跑回来看看罢了。何况,少主不是主上,没有那么大的威信可以调动轩辕城的全部力量。
阿木和金儿这么一想也就踏实了不少。
当然,他们也还是派人监视了萧瑜的行踪。就算暴露了,他们也可以说是为了保护少主的安全。
萧瑜也没有辜负了两个人的期待。里好几天都不出来了。要不是送进去的饭菜吃得一干二净,送饭的人偶尔还会传来萧瑜抱怨没糕点的信息,金儿和阿木都要以为萧瑜金蝉脱壳,或是已经死在里面了。
……
澹台靖明的等待有了结果,她升了一级,晋封赵王。昔日那个“无辜”的三皇弟澹台靖易也被赦免,得了一个侯爵的册封。只是已经在朝堂上装傻多年的澹台靖明仍然从那个封号里感觉到了来自她那位新皇堂兄的深深恶意——顺易侯。
这是警告呢?还是警告呢?还是警告呢?澹台靖明带着这样的疑问跟着麒麟公子前往夜枢国。
……
“父皇没事了吗?”澹台靖明关心地问了一句。
麒麟公子淡笑着摇头,腰间的赤色玉佩光华已经掩去,只是那浓烈的似血一般的流动触感让人看了心惊胆战。
澹台靖明有些底气不足地接着问道:“真的是皇兄做的?”
“二殿下,大少爷虽然恨太上皇,却不会要了自己父亲唯一弟弟的性命。哪怕是为了当年顺元皇后对太上皇的信任。大少爷的药,只会让太上皇做噩梦而已,不是要命的。”麒麟公子耐心的解释着,末了加上了一句有些讽刺和无奈的话,“这世上,没有人比大少爷更希望太上皇活着了。他可不愿意让先帝后多个情敌啊。”
这句话让澹台靖明的脸顿时红了,窘迫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
“大小姐?!你……怎么突然来夜枢?”路怀寄有些语无伦次,看了一眼床榻上睡得香甜的女人,他请求道,“能不能换个地方?”
萧瑾不答,看着路怀寄的目光很复杂,开口道:“萧家不安分还是萧氏不安分?”
这句话显然不是对路怀寄说的。
而床上那位装睡的,在听到萧瑾这句话的瞬间,路怀安只觉得眼前一片腥红。然后“哇”的一声,呕了好一阵子!
作者有话要说: 天好冷!
☆、还是不明白
“怎么?不装了?思宁,给本殿一个满意的答案。”萧瑾任由路怀寄紧张不已的侍奉着路怀安。有些失笑地想到:一旦是爱上了就输的彻底,无论先后,也无关是非,卑微到贱如尘泥,高贵到灿如星辰!
路怀安几乎是要把肠子吐了出来,见某个人一无所动的样子,从路怀寄手里结果丝帕擦了擦嘴巴,强忍着不适说道:“安怀了思远的骨肉,现在的夜枢皇室却还不需要一个皇储。而且,大小姐不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进行的太顺利了吗?”
“南邵锦。”萧瑾说出这个名字,无视了路怀寄那惊喜又纠结的眼神。
“他……早就该死了。”路怀安依靠在床边,语气说不出的讽刺。
“哦?”萧瑾冷漠地看了一眼路怀寄,淡淡的杀气却在心间缭绕了一圈儿,“何时思宁对子钰的外祖父大人,如此关心了?”
“南锦念是怎么下嫁的?南锦悠是怎么死的?大小姐当真是大度到连弑母的仇恨都能轻松放下了?还是说日子太久,需要安帮大小姐回忆一番?”路怀安没什么感觉,护着她的路怀寄小心肝儿却是不停地在发颤。那越来越严重的压力,似乎是慢慢加注在了他身上,而与她无关。庆幸之余,更加疑惑了。
萧瑾的脸像是一块铁板,竟然没有半分表情变化:“不敢劳烦夜帝。本殿会‘好好’考虑的。”
“恭送大小姐。”路怀寄张口一句话就是逐客!
萧瑾的目光落在了路怀安的脸上,左手不自觉的将剑向上推出了半寸。血腥的气息刹那间弥漫在这个宫殿里。
“阿姐,不要伤害思宁哥哥。”
“子钰……”萧瑾的眸光一闪,终于把剑收了回去。
可血腥之气却渐渐浓郁起来,有些争先恐后地朝着小腹涌了过去!
“难道是他?”萧瑾给了路怀寄一个安心的眼神,肃声道,“这个孩子,可能是子洛。”说着萧瑾双目微阖,须臾十分挣扎地看着路怀安那还没显怀的肚子:“你,为什么追来?”值得吗?值得吗?你和这件事无关的啊!子洛,轩辕子洛,或者说是……
路怀安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很麻烦?”
……
“阿姐去哪里了啊?”水儿和阿土一左一右护着萧离开,脸上的紧张不言而喻。总觉得,在这偌大的轩辕城,萧瑜似乎是更危险了呢?
“属下参见少主。”对萧瑜行大礼的是一小支巡逻队伍。为首的是一个面目清俊的少年。
萧瑜睁大了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这一队七人的实力:“你是谁?瑜不认识你。”
阿土默默地抬头看天。
“少主,主上有令,轩辕城戒严。这些是巡逻队。”水儿负责任的给“年幼无知”的萧瑜当起了导师。
萧瑜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