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似乎从没说过,南锦念身上对立的力量是阴阳和轮回吧?而且,南锦念死的很蹊跷哦。”少年惬意地享受着清风拂面,毫不在意已经要暴走地墨云晔。
萧瑾和萧瑜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们很愉快地忽略了一件同样很重要的事:墨家十五爷云晔,身世不明!而且,为什么是长子瑾和yòu_nǚ瑜?若是双生之子,何必还要再特意点出这个?如果……墨云晔冷汗涔涔,看着依然风轻云淡地少年只觉得一口血堵在了心口!而且还没办法!
……
“主上?您这是……”凤凰不知道这样的状态下,主子还有几分水准来应付接下来的事。而这未来,是生与死之间的博弈。
萧瑾放下手里的毛笔,眉宇间的疲惫怎么也掩盖不住。他捏了捏眼角,又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那针扎似的疼痛却没半分缓解。
“主上,时辰不早了,您是不是先歇下?”凤凰再次问道。
“她,还是不肯回来?”萧瑾按着左边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大。
凤凰回答道:“少主年幼,气性大也是有的,不过是孩子的天性。”
萧瑾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抽搐,淡淡地说道:“本殿记得,她早就到了而立之年?”
“咳咳……也许……是?”凤凰不确定地道:自从轮回之道被强行逆转,萧瑜似乎停止了任何衰亡的现象,隐约之间有些越活越年轻的意思。只不过没有先例,谁也不知道
到底是好还是坏。可就眼下来看,对越来越显得年迈的萧瑾来说,真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纵然少主不是那等肤浅小人,可这俗世流言,纷纷扰扰,哪里是能轻易消磨的?众口铄金,销肌毁骨。凤凰作为半个旁观者还这般迷茫。身在局中的萧瑾和萧瑜,又会怎样?实在是叫人不得不多想。
凤凰百般纠结的时候,再次提笔的萧瑾慢慢悠悠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哼!未必清!”
不知情的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呢?还旁观者清?清后没叫这些人一刀两断,就已经是顾忌着帝国新立,百姓惶恐了!至于清皇会不会为难?曾经被坑了一把的皇后殿下路敏悦表示,我管你死不死呢?!
凤凰想起这一茬,又想起这事儿最初的□□,脸上不由得一白:不是每个人都承受的起号称七殿至尊的君上与时不时暴怒的瑾殿阁下的厚爱的!面不改色什么的,除了少主还真没几个人有这本事!想完这些,凤凰将麒麟公子的万般哭诉当做一场大戏扔到了脑后。毕竟啊,安国寺那帮老道士是怎么说来着?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
而此时,还在美美的等着召唤以便早日离开这位要命的少主的一代神医——麒麟公子注定要在以后一段很漫长的孤独岁月默默抽泣……
所谓乐极生悲,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嗯……谁叫麒麟当年躲得不够快呢?技不如人什么的,总不能怨别人心狠手辣不是?
☆、南家主
“少主,真的不回去?辰耀九州的事还……”麒麟公子被那凉凉的一眼堵了嘴。
萧瑜看着这个让自己满心厌倦的人:“孤,不去!”
“少主~要不要来杯百花酿?”远远的传来水儿的呼唤声。麒麟抬头看去,依稀可见一个少妇模样的人端着酒杯,拿着酒壶看着身边的男子。
萧瑜的目光骤然发亮:“要!要!还要素茶糕!水儿姐姐!留点儿!留点儿给我啊!”
阿土一脸严肃的看着某个影子飞一样跑过来,心底的咆哮简直可以突破天际:这是一个神光之子该有的形象吗?这是轩辕城主该有的情绪吗?能不能有点儿志气?!能不能高点儿追求?!
“能不能给我杯清涟酿?唔……一口,就一小口也行啊!”
“别啊!我不会告诉阿瑾的。我的栗子糕!”
“水儿姐姐~再喝一口!我保证是最后一口!”
“呜呜呜……我的糕点!阿土!你给我等着!”
路敏怡愉快地看着萧瑜上窜下跳把水儿和阿土折腾的差点没去见祖宗。转脸见麒麟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不由得调戏道:“虽说凤凰和你是一起的……也不用这么离不开吧?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正所谓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正为自己不能跑路感到忧伤的麒麟公子听到这么几句话差点儿没杀人泄愤!恶狠狠地看了这个家伙,麒麟到底息了火气。谁叫这个人,他不能随便得罪呢?!:“曦乐,你想怎样?”
“这话说的。麒殿何等尊荣,本殿哪里敢怎样呢?有句话倒是想提醒阁下。”路敏怡挂着一贯的温和笑容,慢慢悠悠地说道,“晔殿生来无上荣耀,真真是天纵地怜人羡。这样的骄子,绝不会安居人下。哪怕那个人是神光之子。”再次停了停,路敏怡的脸色竟是有些许犹豫,咬了咬牙,道,“甚至是,少主。”
麒麟的双手蓦然收紧,指甲嵌进肉里还不自知。
可路敏怡不在意地打了个呵欠,一脸没睡醒的走了。
……
夜枢旧都的宣政殿里路安衍烦躁的将手里的奏折扔到地上。紧接着另一本奏章也没能幸免于难。路安衍抬头看向高坐在上的女人——第二本奏章是她摔下来的。能让曾经的夜帝摔下来的奏章可不多。
“娘,出什么事了?”路安衍多嘴道。
回答他的是又一本被路怀安砸在地面的奏本。
路安衍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