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惧,就越爱,哪个敢说自己不惧内,也就离休妻不远了。
翎绮沂看底下禁军偷笑着交头接耳,心知马上会有人反诘,为保凌绝袖的面子,她赶紧扯了凌绝袖衣襟低声嗔道:“畏妻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你蹩啥劲?还不赶紧入殿办正经事?”说着,她朝御阶指指,又对禁军做了个暂止的手势,鼎沸人声即刻消停。
“夫人说得是,院首莫错过夺位良辰,叫贼子当了饱死鬼。”林不怀憋笑憋了一夜,排布好禁军就为等凌绝袖来,谁知凌绝袖来了更叫人喷饭,于是笑到这会儿才想起不能让王汐用过午膳再死,他所谓的“夺位良辰”,正是午饭前,常人饥肠辘辘的时候:“不过贼子这会儿可能在后宫里享用先皇的嫔妃,偏殿守军刚见他过去。”
色鬼原来是连饭都能不吃,只需要餐那秀色的。
凌绝袖将怀中人抱入林不怀特意推来,铺着豹裘的轮椅上后,用力伸了个懒腰,右臂由左肩开始向外朝禁军划了个大大的弧:“干活干活!”自己却站着不肯迈步,直到翎绮沂抬起手来紧紧扣住她的左手五指,她才垂下头,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
“没事的,不想当皇帝的话到时禅位就行了。嗯?”翎绮沂想为她抹掉眼角那滴咸水,可右手却被她死死攥着,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