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颈,看得见蔺弘烨迷离撩人的眼神;失力滑落,殷红的系带围在手腕随意的放在折起皱痕的床单上。
被拉回西门琅雪的怀里,蔺弘烨嫣然巧笑:“算不算礼物?”
西门琅雪佯怒:“可恶!你怎么还笑得这么轻松。”又抱紧了点:“这个……能不能时不时的就送一下。”
蔺弘烨一听推开她,缓声道:“贪心。”
又被抱回:“那就是答应了吧……那我现在可不可以收第二次?”
二十
作者有话要说:立志做勤快的人啊~我更! 蔺弘烨话出,西门琅雪筷子就落了。茗晴生气了,肯定是生气了啊。怎么办,把自己抹净了躺在砧板上面任其宰割以泄其愤?
表情的变化说明西门琅雪六神无主,蔺弘烨明白苑茗晴是气琅雪那一躲,但是小气过会就好了的,苑茗晴自然不是小气的人。西门琅雪没想到这么多,站起来就要追去赔不是,被蔺弘烨拉住:“不要冲动,你现在跑去说道歉,原本消气的人也要来火的。”
西门琅雪念念的望了门一眼,又坐下了。傻傻的看着蔺弘烨笑:“这下闯祸了。”
“茗晴怎会当真生你的气?快点吃饭。”蔺弘烨又摆好她的筷子。
哪里只是想去道歉,苑茗晴的“有事”其实两人都明白。纵然只是去弹首曲子罢了,但是心有不甘。可毕竟自己没有承诺和保证什么的能力。
“可以不吃么?”西门琅雪眼神飘忽的说着。看见了蔺弘烨的皱眉,这算什么?不满哪能这样表达。不禁对自己摇头起来。自己怎么还是这么任性。
食之无味,此时形容西门琅雪再适合不过。看见如此,蔺弘烨也没怎么吃饭的意思。缓过片刻的沉默,她开口道:“遇见茗晴后,她在将军府住了不到十天……”
苑茗晴也想着忘了过去甚好。次日看见蔺弘烨清晰的笑容印在眼帘,新生活的初始俨然是令人舒坦的感受。见她精神气色都好,蔺弘烨虽是初到杭州也想带她出去走走。
之后的那几日,杭州的大街小巷,民俗风情,怡人佳景都去好好游历了个遍。这种朴实的快乐,原来很简单,以前的身不由己像好不容易甩开的桎梏,便不愿再回首。
落日余晖洒在西湖的拱桥上,蔺弘烨兴致怡然的靠在栏边望着岸边。苑茗晴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猜不到她看的是什么。静静站着,任轻风拂着那抹秀逸风姿。
生活不单是相伴,这个蔺弘烨明白。在苑茗晴看来,明明比自己年小的人,为何轻易看透人心。不问过去,不问将来。最难琢磨那张什么都能理解的笑脸。
蔺炎的事务办完回来前,苑茗晴已经明艳朝丽的依在醉仙楼宽敞的二楼阳台了。
是否许多人眼中,我只是瑰丽与金钱雕起的笼套中的一只金丝雀。
我知道你不是,你是自由的。
蔺弘烨日后常常“光顾”醉仙楼,看看她过的好不好。无论天气好坏也会懒懒呆上一下午。
“偷得浮生半日闲呐。”蔺弘烨又搬过小茶几,靠坐在阳台门框边,自得其乐的剥着她的花生。
“你本来没什么事可忙,哪体会得到偷闲。”苑茗晴拨着琴弦,挑出几声碎音。
蔺弘烨那份悠闲,也不是装出来了“我确实没有可以操心的事,但人生在世就会累。忙人有忙人的累,闲人有闲人的累。”
“你的道理真多。”
“我的道理就是累了就换个心情休息,最好在这可安心的小地方,看着芸芸众生的大世界。”蔺弘烨招手要苑茗晴过来。指着楼下说:“这就是我看的,没有让人注意东西,无非就是人来人往,日常嘈杂。然而平凡的东西是最真实的。”
“你一直都是这样?”
“以前很累,苦得很累。没有失去过的人,都会努力的守着自己活着的意义。我也一样,没有半点怨言的守着父母。哪里会去想过偷闲。但是很可惜,守不住的终归守不住。脆弱的意思不会因为我的坚强而改变什么。心里空了的时候,不想笑,也不想哭……”苑茗晴抱住了她,蔺弘烨停下了,笑了笑。握住手臂:“我不是难过,只是告诉你我现在偷闲的原因。”
“那你现在心里还空着?”苑茗晴问。
蔺弘烨抬眼仔细看着她:“不,我捡到了你。现在还有将军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有牵挂。”
苑茗晴捏着她的脸:“什么叫捡来的?”
“呵呵,就是带回来的。”蔺弘烨眯着眼睛说。
“你把我当迷路小猫一样随便带回来的啊?”苑茗晴放开她的脸又拧住她耳朵。
蔺弘烨捂着另一只耳朵:“不是,不是。”
“那是什么?”
“哎,哎。就当我是垂涎你的美色,听信了那帮山贼的谗言想把你带回来做压寨夫人。行么?”
苑茗晴重重的揪着她耳朵:“蔺弘烨!”
嬉笑声淹没了两人心中往日的孤寂。
“这是她的选择,没有谁和谁相识就是生死不离的。守护和珍惜不是占有她的自由。轻易的整天粘在一块,会腻的。”蔺弘烨轻松的说着:“我们的距离,刚好呢。”
西门琅雪明白其中意思,自己是不是一时昏头了,一时乱了方寸。叹着气,乖乖的吃饭了。
再待苑茗晴推门进来,两人都靠坐在阳台的门边。蔺弘烨朝这边看来,微微笑着。西门琅雪偎在她肩上打盹。
伸手摸着西门琅雪安静的容颜,西门琅雪清醒过来:“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