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士又仔细打量了她一道,没再像之前那般粗声粗气,嘴上却仍是道:“你知道这里是哪里不?我们将军管着这么多人,忙着呢,你自个儿在帐子里多等一会儿。”
“说起来这也不是事儿,我给白大将军面子,千里迢迢赶过来,这边关大境的,可不比关内,野风呜呜呜的吹,你们帐子里也没说点个火盆什么的,那好歹也给我沏一杯茶吧?想冻死谁啊?”
军士面上已显得不耐烦了:“没有,想喝水,想要火盆,自个儿去找炊事,我还有事!”
说罢那军士便急急的走了,上官静安往左挪了一步,才没被他撞到,一脸的纳闷,合着她这不是做客来了,她是来受屈的?以前光听说边关军怎么怎么鼻子朝天的,今儿个算是领会了,外边也是冷得慌,便又进了大帐,在里面转悠了好几圈,白翔仍是不见人影,她无聊得紧,便又围着大桌子上的那张图看了半天,目光最后落在桌脚一张指甲盖大小的纸上,那纸沾了些泥土,脏的狠,上官静安却眼尖的瞧见那露出的一点红色,似乎是印章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