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刘柱子立刻爬了起来,口鼻流血,衣服凌乱,头发上都沾了许多泥土,狼狈地向马飞爬了过去,咚咚咚咚,四个响头磕在地上:“飞哥,求您饶了我,求您了。”他一张嘴,居然流出了血,春兰吓得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方晓庄可不介意痛打落水狗,他冷笑道:“哼哼,刘柱子,你老婆呢?让她也过来,你们两口子一起磕头!艹!你也重新磕!”
浓妆女人早已经吓得浑身哆嗦了,一听让她磕头,她还在暗自庆幸:这些混混没打我,就够幸运的了,磕个头算什么?
于是,浓妆女迅速跪在刘柱子身边,跟刘柱子一起,边给马飞磕头边求饶。
马飞摇头苦笑:“刘柱子,你们滚吧。”
刘柱子两人顿时如蒙大赦,转身就跑,居然十分利索。
方晓庄却突然喝道:“把你们的车留下!改天再去我那里开回去!”
刘柱子两口子无奈,只能远远地逃开,去拦出租车了。
方晓庄笑着说:“飞哥,事情处理完了,这才十二点多一点,你们还没吃饭吧?我请你们吃饭?”
马飞连连摇头:“我们吃过了,晓庄,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方晓庄轻扇了自己的脸一下:“哎呀,飞哥,你这是寒碜我呢吧?既然你们吃过了……要不要找个地方玩玩?”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似乎生怕春兰听到。
马飞其实也不愿意跟方晓庄有太多的交集,因此,他沉吟着说:“方晓庄,我们还要去见一个朋友,就不留你们了。”
方晓庄转转眼睛:“好吧,飞哥,下次你再来金城,可一定要给丁少和我打个电话!我方晓庄请客!呵呵。”
寒喧一阵,方晓庄几个,驾起两辆车迅速离开。
春兰扑打着胸前,拍出一轮波涛:“哎哟,今天还真是惊险。”她望着方晓庄等人离开的方向,疑惑地说:“这个方晓庄到底是什么人呀?我记得他去过咱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飞就给她解释了一下几人进山的情况,当然,较深层次的关系问题,马飞并没有说。
春兰俏眸微转,忽然问:“马飞,你能打得过那个方晓庄吗?我看这小子挺厉害的样子。”
马飞脸上蕴起笑容,扭住春兰柔软的"qiaotun",稍微加力一拧:“敢不相信老公的能力?等会到咱们别墅,看我不弄死你!”
春兰立刻软在马飞怀里:“你要弄死人家,人家就死在你手里。”
虽然听张影说过别墅的事,但春兰真正看到马飞用钥匙打开了别墅的大门时,还是惊呆了,小心地拽住马飞的袖子说:“马飞,你不是走错了吧?这么豪华的大别墅,真是你的?”
马飞在她胸前柔软处摸了一把,摆摆头:“夫人,请。”
春兰心花怒放,腿脚都不利索了:“哎呀,这么大!这房子真漂亮!还有这么多树,瞧,这走廊,这栏杆,天哪,太豪华了!”
春兰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不等别墅大门关上,就飞鸟入林般窜向马飞,紧紧抱住他,在他脸上使劲地吻了一口,还觉得不过瘾,又含住马飞的嘴唇,热烈地吻了起来。
马飞关好了别墅大门,半搂半抱地带着春兰,进了别墅,一路走来,马飞发现,整个装室内可以带走的物品,吴小天根本都没动过,仍然保持着原样!尤其是那大厅里的豪华吊灯和真皮沙发啥的,这些可都是值钱货,吴小天居然都留给了马飞。
应该说,在这件事上,吴小天还真做的够漂亮。
无论是看到游泳池,还是进入别墅的小楼,春兰都忍不住大呼小叫一番,在真皮沙发上,春兰还特意坐在上面颠了几颠,兴奋得在整个小楼上乱跑:“天哪!马飞,这么多房间!哈哈,房间太多了!这里还有一间!呀!床和被子都有!你快过来看呀!”
马飞却站在主卧的门口,并不跟着她乱转,只是看着她兴奋的样子,玩味地笑着。
幸福的女人,要么疯狂,要么迷醉。
看着马飞进入了主卧室,春兰快步跑了过来:“你在干嘛呢?”
马飞来到那间宽大奢华的浴室:“我给你放水洗澡呀。”
春兰噌一下窜进浴室:“天哪!浴室都能这么大!这浴池太大了,太费水了!”
马飞坏笑道:“只要能把我家兰兰洗白白,费点水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