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硕乍一看见兮宗指着他,险些昏过去,却听见让他配合东恶使,心里顿时放松了一口气,恭敬的领命道,心里却再打鼓。
又静了很久,兮宗一字一顿的说道:“把那姑娘放出去后,将幽极门关了,一个月内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
兮宗口中的东恶使便是和善渊一起走的红发人。
东恶使带着善渊来到一家茶楼,要了一壶西湖龙井,一口一口的浅酌,倒是很悠闲。
善渊也喝了一口点头赞许道:“好茶……”说着话锋一转,叹道:“只可惜水不好,浪费了。”
其实善渊也不懂茶,只是学着父亲的样子有模画样而已。
东恶使笑而不语,意味深长的看着善渊。
善渊得意的说道:“须得现取的山泉才好,等阿伯有机会来我家做客,我一定拿最好的茶招待你。”
东恶使呵呵笑了道:“好……”善渊看着茶楼有些奇怪,又说不上怪在哪里。
问道:“阿伯,这是哪里啊,离古越城多远,能不能借我一匹快马,我好快点赶回去。”
“这里是双桥镇,离古越城不远,一天的路程。”
东恶使说着,心里却在想,小祖宗,你总算提起回家的事了。
可是怎么把她送出去呢,又在心里犯难。
冒然从幽极门出去,难保她不起疑心,就算她不起疑心,跟别人一说,也难免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到那时,这里的秘密恐怕是守不住了,到时肯定是一场腥风血雨。
腥风血雨并不可怕,只怕来的不够猛烈。
“一天的路程……”
善渊沉吟着,良久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道:“我看这里很有趣,索性多玩两天,让那个呆子多急一会儿。”
“多玩两天?”东恶使一口茶水险些没喷出来。
想起刚才一得知善渊无意闯了进来的事,兮宗那脸色黑的跟木炭似得。
只是这东恶使不怕他,才想些好玩的事情,让善渊尽兴,讨好了善渊,就等于讨好了阁主,以后他可不想一直被兮宗踩在脚下。
这才急着出来设赌局让善渊开心,又接到命令,尽快送善渊出去。
心里就有些为难,可是又不得不服从命令,谁让职位比人家矮一级呢。
喝了茶,吃了夜宵,善渊接连大了几个哈欠,觉得困了。
看看天快亮了说道:“我看对面就是客栈,先去小憩一会,阿伯你自便吧。”
说着也不客气,站起身向对面客栈走去。
来到客栈,见还有一人趴在迎宾案上,轻轻敲了一下桌子道:“给我来一间上房。”
那人揉着惺忪的睡眼道:“你可来了……”因是刚醒来的缘故,声音有些含糊。
善渊没听清楚,忙问:“你说什么?”
那人自悔失言,忙掩饰道:“没什么,我这就带姑娘去。”
那人拿了钥匙向楼上走去,给善渊开了一间上房。
善渊一进屋就扑倒床上,躺在软软的大床上,顿时觉得身心俱疲,很快酣甜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善渊挣开眼睛看是陌生的环境。
昨日赌场的惬意早已远去,又想起那道强光,心里打了个冷颤。
站起身胡乱的整理了一下服饰就往外走。
刚走到楼下,却看见红发的阿伯坐在厅里悠闲的喝茶。
想到昨天借银票的事,走过去谢道:“谢阿伯。”
说着揉了揉小脑袋,不好意的说道:“还没请教阿伯的名号?”
“不值一提,你叫我红伯就行了。”东恶使呵呵一笑,温和的看着善渊,问道:“还不知道丫头的名字?”
“善渊。”善渊回道。
“丫头这名字好听……今天想去哪玩?”东恶使讨好似得问。
善渊以前被人前呼后拥惯了,此时一个陌生人对她这般亲近,也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一想到玩,又将回家的事抛在脑后了,拍着小手叫好:“哪里好玩,我们快走。”
“你不饿吗?”东恶使笑道。
他不说还罢了,一提起吃的,善渊立刻觉得肚子咕咕直叫。
对着东恶使嘻嘻的笑了,揉着肚子道:“还真是饿了。”
正说着小二哥已经端来了吃的,东恶使笑着说道:“荒野小店比不得古越城,你先将就吃点吧。”
善渊看见一盘细细碎碎的东西装在一个青花的盘子里,夹了一些放在嘴里,只觉得香甜可口赞道:“好吃,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东恶使笑道:“好吃就行了,管他叫什么名字,难道名字不好就不吃了。”
善渊道:“红伯说的是,好吃就行了,管他是海里鱼虾还是山中走兽。”
说着又夹了两道菜,每一道都是极品,或清脆可口,或柔腻甘甜,善渊吃的乐不可支,心情大好。
吃完饭,善渊跟着东恶使去了很多好玩的地方,可惜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天黑了,不得已又返回客栈。
善渊刚迈进客栈一只脚,犹豫了一下又退了出来问道:“红伯,再借我些银子可好,我还想再去赌两把。”
善渊一边说着一边嬉笑着,搓着小手。
东恶使拍了一下善渊的脑袋笑道:“你这小丫头,你不害怕吗,还要去赌。”
善渊摸了一下脑袋,一想到昨天的赌局就有些心猿意马,真想再玩两把。
两个人正在说话,跑过来一个年轻人,到东恶使面前停下恭敬的招呼道:“叔叔,你怎么在这,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