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单未落栓的车马静止于此。
凉风卷动,车帘放肆飞扬。随着这样的动静,车内惹火勾人的一幕,随之展露无遗……
女子斜坐在塌,身上衣衫褪半,裙带凌乱。朝前躬起的玲珑,遮挡了她的面容,倒是匀称沟渠左右,那凝脂似的两玉峰毫无遮挡。就连那娇羞的红蕾,在被风拍打的车帘下,都是清晰可见。
不知是没有意识到,还是来不及意识。她不曾抬眼看一眼前方,旁若无人的扭动着窈窕身躯,宛若腾蛇的纤细腰肢,蹭去身上所剩不多的织物,撩动一车的盎然春意。
车驾帘动似落水,幽晃之际,自里侧探出的一只大手……
那手肆意来去,揉捏出一道又一道淫.靡。所到之处,桃.色细粉慢滑,自脖颈至肚脐,恍若天边晕开的条状落霞。
待细粉无处可沾,香郁亦足够浓烈,大手狠戾捞起娇软无力的女子,迫使她瘫软在自己怀里。
这一起一落,女子丹唇开合,挤出一声绵长酥软的嘤咛。
待看清那张脸,司檀红胀发热的脸转瞬为白,拽着车帘的手更是失控发软起来……
司清?
怎么会是她呢?她不太相信地挪开视线,转而将其移动在车驾旁侧。
“泾阳”,恍如放射出银针般的二字入了眼,司檀心头一凝,黑漆漆的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
她清淡寡性,怎么就……
这可是街道啊!南市逢集,人潮拥堵不堪,他们如此不分场地,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再一道呻·吟,来不及更多思考,司檀慌乱放下帘子。一张红白相间的脸蛋,像是做了错事一样,狠命地往下垂去。
“怎么了?”闻亦发觉了她的异样,倾身往前,欲掀帘探个究竟。
“你不要看!”司檀夹着嗓子低呼一声,以迅雷之势抓紧了窗幔两角。
闻亦抬起的手落了空,转而将她裹进怀里。“你自己看了个够,倒是不许旁人看了。”虽是埋怨的话,可带笑的眉眼中,温柔到并没有一分埋怨的意思。
司檀紧抿嘴巴,使劲晃晃脑袋,想要尽力甩去方才看到的一幕。可浅渗进车内的浓烈香粉,像是要有意提醒她一样,怎么也消散不开。
她往闻亦怀里钻了钻,狠掐一把提醒说:“你不许看。”
“好。”闻亦浅吻一口,道:“我不看就是。”
可刚说完,自外处极不配合的钻来一阵又一阵靡丽之音……
“嗯……”酥进骨子里的娇.吟,几许痛处,几重刺激与沉迷。
“是不是想要了?”
脆响拍打过后,是女子的扬声呼喊。
“有这香粉,你倒是会发·浪地往本王身上贴。”
“给我,给……。”
……
或索取,所辱骂,一浪高过一浪。愈发不可描述地羞耻声融合为一,借风力传递进来。司檀红胀着脸,觉得灼烫的发疼。
不止是他二人,守在车驾外的几名仆役,更是听得浑身燥热。
“殿下,嗯……”
司檀缩在闻亦怀里,原本是想再躲的再深一点,也好隔开这羞人的声响。可刚撩起他的袖子,正打算捂耳朵,忽地抬眸看了闻亦一眼。
大多都是司清的声音,他竟然不闪不避?
司檀气呼呼地丢开阔袖,随意扑拉下两手,伸出食指,稳准戳向闻亦的耳朵,“你闭紧耳朵,不许听!”
耳朵可以闭吗?闻亦垂目凝视着她宛若蟹壳的脸颊,极为无奈地轻笑出声。这么些日子,她旁的没见学会多少,倒是学会来管教他了?
司檀狠瞪闻亦一眼,“笑什么笑,听了那么久,还不够吗?”小声嘀咕着,食指更为用力。
“你再这么用力,没隔开多少声音不说,倒是迟早会将我的两耳朵戳坏。”闻亦眉眼含暖意,抬手拨弄两下她软滑的耳垂。待放下手,凝聚于掌心的灵力,转为几缕细丝,相缠升腾,作银顶全覆马车。
“行了,没有声音了,我们谁也听不到。”一边说着,移开司檀的手,将她箍进怀里。
原是打算赴了宴回府,竟是一刻也禁不住这妙人的诱惑。薛千行已顾不得巷口的马车内为谁人,听没听得到,看不看得见,他全无心思去顾。眼下,只想狠狠的按下怀中的娇软,恣意作弄,放肆撒欢。
她已是他的人,来怀安的这一路,他们这么停留缠叠,又不止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外头的动静停了没停,去买香纸的仆役回返,马车驱出巷道,重没人海。
南山居怀安城外西南方,秋意来的早,现下层林红叶入目,恍如被彩墨渲染。
林氏的孤坟,落在南山脚下的一处隐蔽空地。由于小路崎岖盘旋,车驾无法驶近。马车可抵的位置,相距约有一里。
下了车,仆役各自忙碌。山间风大,凉意更是盛于城内。闻亦将司檀拽过来,裹好斗篷,与她交代道:“山路不好走,你要万分小心。待会需得抓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