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科拉,他们确保电车线路一直到富人家的近旁。那是为什么呢?那样可以让仆人去工作。在美国,他们更害怕罪犯来偷窃,所以有钱的表现就是要确保到达他们那里只能乘坐私人汽车或者走路。”
“有时我怀念战斗学院。”
“那是因为在战斗学院里,你是最富有的人中的一个。那里只有一种有价值的硬币。”
比恩思考她的话。一旦其他的孩子认识到,虽然他的年纪和个头都小,但是他能够在每项课程中胜过他们,那给了他某种力量。每个人都知道他是什么人。即使那些嘲笑他的人也必须给他不甘愿的尊敬,但是……“我不是总能够为所欲为的。”
“格拉夫告诉过我一些你做的可恶的行径,”凯罗特说。“爬过空气管道去偷听。闯入计算机系统。”
“但是他们捉到我了。”
“抓住你不象他们想的那么快。而且你受到什么惩罚没有?没有。为什么?因为你富有。”
“钱和才能不是一样的事情。”
“那是因为你能够从祖先那里继承金钱,”凯罗特修女说。“而每个人都会认识到金钱的价值,但是只有被挑出来的团体才能够认识到才能的价值。”
“那么彼得住在哪里呢?”
她有维京家每个成员的住址。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通常拼写都是以‘s’结尾的。“但是我不认为那会有用,”凯罗特说。“我们不想到他家去拜访他。”
“为什么不呢?”
“因为我们不知道他的父母是不是知道他在做什么。格拉夫非常确信他们不知道。如果两个外国人来拜访,他们会开始怀疑他们的儿子在网络上做什么。”
“那么去哪里?”
“他可能在上中学。但是根据他的智力,我敢打赌他在上大学。”她在说话时,收集着更多的信息。“大学,大学,大学,多数大学都在城里。首先是最大的,对他来说最好消失在……”
“他为什么需要消失?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但是他不希望任何人注意到他根本没有在功课上花费任何时间。他必须看上去象平常的同龄人。他所有的业余时间都会和朋友在一起。或者和女孩。或者和朋友一起找女孩。或者和朋友一起试图从他们不能找到女孩子的事实中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对于一位修女来说,你看上去对那了解很多。”
“我可不是天生的修女。”
“但你生下来就是女孩。”
“而且没有比青春少女更合适的对青春期的男孩习俗的观察者了。”
“为什么你认为他不会做那些事情呢?”
“无论是作为洛克还是德摩斯蒂尼,那都是要花费全部精力的工作。”
“那么为什么你认为他根本就在学校呢?”
“因为如果他整天留在家里阅读和书写邮件的话,他的父母会心烦的。”
比恩不知道什么会让父母心烦。他从战斗结束后才知道他的父母的,而且他们从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严重到需要批评的事情。或者他们从没有感到他真的是他们的孩子。他们也不常批评尼可拉。但是……比他们对比恩的多。那暗示着他们作为父母,和他们是新儿子朱里安,他们还一起生活的不够长久,还不够舒适。
“我奇怪我的父母是怎么做的。”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会听说的,”凯罗特说。
“我知道,”比恩说。“那不意味着我不能怀疑。”
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使用她的电脑,把新的页面显示在界面上。“找到了,”她说。“一个不住在任何地方的学生。没有地址,只有电子邮件和学校信箱。”
“他班级的课程表呢?”比恩问。
“他们不邮寄那个。”
比恩笑了。“那看上去是个麻烦?”
“不,比恩,你不要去闯入他们的系统。我想你去引起别人注意总比留下迹象让线索跟到你那里更好。”
“我不会被追踪的。”
“你从没有看到跟在你后面的。”
“那不过是一个学院,而不是智力服务机构。”
“有的时候那些带着根本不值得偷的东西的人往往表现出他们藏着很棒的任务。”
“圣经里来的?”
“不,观察得来的。”
“那么我们怎么办?”
“你的声音太年轻了,”凯罗特修女说。“我们可以用电话来办事。”
她用自己的方式和那所大学的登记主任谈话。“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孩,在我的手推车的轱辘断掉的时候帮我拿着所有的东西,而且如果这些钥匙是他的话,我想及时送回到他那里,在他开始发愁……不,我不会用信件发送的,那怎么能够‘及时’呢?我也不会把它们留在你那里,那也许不是他的,那么我该怎么办呢?如果那些是他的钥匙的话,他会跟感激你告诉我他的班级在哪里的,而且如果真的是他的钥匙的话,又能够引起什么伤害呢?……很好,我会等的。”
凯罗特修女向后倒在床上。比恩笑她。“一个修女怎么那么擅长说谎啊?”
她紧压住她的嗓音。“无论告诉官僚什么故事,只要让他能够干好他的工作,那就不是谎言。”
“但是如果他工作得很好,他就不会给你任何关于彼得的资料。”
“如果他干得很好,他会明白规则的目的,而且也知道出现特殊情况该怎么办。”
“那些明白规则的目的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