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及时的转过身,看到马利德蹬蹬地退了几步,站立不稳,他的鼻子在流血,痛苦而惊讶地喘着大气。安德很清楚这时他或许可以趁机逃出去,从而结束这场战斗。但战斗只会继续延续,一次又一次,直到有人不想打为止。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让马利德得到沉痛的教训,使他所有的痛苦多于他对安德的憎恨。
于是安德朝后靠在身后的墙上,然后,他从地上跃起,双手高举。他的脚狠狠地踏在马利德的胸腹之间。他从马利德身上弹起,在空中打了个转,着陆时手按在地板上。他稍稍离开马利德,在他下面再次跳起,这次他准确无误地往上一脚撂在了马利德的裆部。
马利德没有因痛苦而大叫,他连一声都发不出来,整个人微微在空中跳起,就象安德在踢一件家具一样。马利德的躯体倒向一边,四肢摊开躺在喷头下四溅的水花里。他根本来不及避开这致命的一击。
“天哪!”有人叫道。马利德的朋友冲过去关掉了喷头。安德慢慢地抬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