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过了十来天,南宫实在坐不住了,挣扎著到了门口,徐大娘正在院中晾衣服,看人挪出半个身子,痴痴地往山那头望,她赶紧奔上前,抱怨道:“你病还没好,不要随便下床。”
南宫收回视线,他两腿发软,抓住徐大娘的胳膊道:“大娘,你给我安排点事做,我整天闲著过意不去。”
“好好……你先回床上。”
徐大娘寻思了半天,终於想到他能干什麽,从自己屋里端出针线笸箩,手把手教人针线活。
南宫还真就学了起来,虽然他动作生疏,但学得认真,埋头仔细地缝补旧衣服。
徐大娘欣慰地看他穿针引线,苦笑道:“我还怕你不愿学。”
南宫拉著线停了一瞬间,明白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大娘,你别多想,让我干什麽都成,况且我……你们不嫌弃,我就很感激了。”
“我跟你商量个事,”徐大娘往他跟前凑了凑,定下心道,“虽然不清楚你为什麽异於常人,但小乙还是执意娶你……被掳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小乙发誓不会在这件事上计较。只要你愿意,大娘随时给你们安排婚事。”她边说边观察南宫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