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人。”
骆士昕扭过头,看到了狱栏外的南宫。
“六……南宫,辜负了你的好心,骆某还是不能继续活下去。”
南宫扒紧狱栏问:“你为何要放走俘虏?他们是敌人!”
骆士昕失笑:“在我眼里,没有敌人。”
“你在说什麽?”南宫不懂。
骆士昕静望了他半晌,艰难地移近了狱门,他身上还被绳子绑著,只能一点点地蹭著到了南宫面前。
南宫从脚踝间一抽,手上把了只匕首,伸直胳膊将骆士昕身上的绳子划开了。
“多谢。”骆士昕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
“骆大人,你为何要求死?”
骆士昕不答,而是道:“我昨夜见你们喝得痛快,很是羡慕,能不能在我死之前,让我也醉上一回?”
南宫怔怔看著他,起身出了牢狱。不一会,就提著两坛酒回来。
“给!”南宫塞给他一坛,自己拍开了另一坛的封泥。
骆士昕哈哈笑著,仰头就灌,烈酒下肚,烧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南宫,我跟你说,我骆家祖上做官,是书香门第,我从小就饱读诗书,先父整日教导,为民做官,为民请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