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不得不退出一指,缓缓地前进,后退……来来回回。
渐渐地,她的身体变得松弛,指节被蜜-液包裹,接着他加入一指,在她身体里继续进出。贾月月喷洒在他手臂上的气息灼热,秦默扬唇,眼神极为邪魅。
她准备好了。
抽出手指,身子贴近她的臀部,找准位置,缓缓地刺进她的身体。只觉身体被巨大的物体撑开,贾月月惊呼,可唇瓣被捂着,唇间断断续续溢出闷闷的呜咽“唔…唔唔……”
他强忍着身体的躁动,缓缓地进入,抽离,再进入,再抽离……
力道缓而猛。
腰肢被秦默紧紧扣住,贾月月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前后运动。
车身随之晃动,车内两道急促又低沉的气息相互交错,时不时传出几声令人脸红心跳的闷哼及呜咽。
后来
秦默的速度越来越快,刺入她身体的力道越来越猛,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深。
秦默眸光浑浊不堪,贾月月迷醉的双眼溢满快感的余晖。她的身躯宛如摇曳的扁舟,在秦默的动
作下,前后急急摇摆。最后贾月月周身开始溢出细汗,舒爽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许久后
一个狠狠的猛刺,他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低沉的闷哼,自秦默的唇见溢出,痉 -挛,战-栗。
他松开她的腰肢,失去支撑点的贾月月身子瘫软,跌趴在柔软的座椅里,迷醉的双眼里写满餍足和疲惫。
可是下一秒,双腿被捉住,刚刚被退到腿间的长裤和小裤裤被秦默完全脱下,布料早已湿透。
看着那条湿嗒嗒的小裤裤,秦默戏谑的扬唇,一直以来,喜欢蜡笔小新的是他,不想,现在她的喜好也随着他了。
将她的小裤裤搁在一旁,秦默按下前排靠椅,伸手抱过贾月月,搂着她跨坐到前排,接着升回靠椅,轻轻倚着椅背。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乖,扶着我的肩膀。”
依旧醉醺醺的贾月月一言搭上秦默的肩膀。
“屈起双腿。”
贾月月依言照做。
秦默探入她的身体,架住贾月月的腰肢,将她提高,接着握着她的腰肢,用力按下,她重重坐下。
他一下子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惊得贾月月尖叫出声。
“啊!”
战-栗,酥-麻 ,袭卷大脑,她张开双唇大口呼气。
“乖,忍住,不要出声。”
贾月月依言咬住下唇,迷离的眼中跳跃着兴奋。
接着
秦默再次托起她,然后再令她重重的坐下。
托起,坐下。
再托起,再坐下.
……
痉-挛感在贾月月灵魂深处尖叫,紧咬的唇间不断的溢出撩人的闷哼。
夜很长。
而秦公子的体力惊人。
像烙烙饼一般,将贾月月前前后后烙得熟透了,他才餍足的放过她。
贾月月累得昏睡过去,秦默细心的将她的身子擦拭干净,替她穿上衣服。
目光落在她脚底还未痊愈的伤口上,眉头紧蹙,她定是没擦药。
摸出手机,拨通张军的电话,让他去买药。
张军打车四处寻找药店,心中对那二人的体力甚为佩服,居然可以坚持这么久,久到所有的药店都关门了。
没办法,他只得回家提医药箱。
对晚归的张军,秦默并未开口责备,想来这时候,哪里还有药店开门。他细心的将贾月月的脚包扎好,再命张军开车将她送回住所。
等贾月月回到宿舍时,已经半夜3点。
☆、混乱
贾月月跌跌撞撞地逃出泾河小区,打开车门躲了进去。心头突突地跳着,面颊绯红。羞愤、歉疚、以及担忧犹如一团杂草在心中疯长。
她羞愤于秦默,居然醉后失态,将他鱼肉了。
她歉疚于张军,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将他暴打一顿。
她担心她会怀孕,她虽然记起了昨晚的经过,可她不确定、不肯定秦默当时有没有带套。
脑海里嗖地闪过一段广告词——有毓婷,放心爱!思绪顿时一片混乱纠结,她到底要不要去买那小药片。
去,万一他带戴套了,吃了岂不是紊乱她的身体激素。
不去,万一他没戴套,没吃她就得等着做未婚妈妈。
她总不能冲到秦默跟前问:“你昨晚戴套没?”那还不如给她一把刀,让她自行了断得了。
吃了无疑等于买了双保险,其实不是她不乐意怀上秦默的孩子,只是她畏惧贾司令。
一咬牙,现在就去买!
打定主意后,贾月月发动车子,一路横冲直撞急急行驶着,避孕乃头等大事,刻不容缓。
随便找了家药店,贾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