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式风一言不发,全是风静好昏迷时的样子,像个木偶,他原以为他这样不过是想堵住她的退路。不允许她再有后退的念头,他是在害怕她会回到顾奕梵的身边,却不知,他这样,是在拿风静好的命开玩笑。
他真的错了,一直都错了。一错再错。
“没有什么好说的!”马克拉过秦式风。冲到了顾奕梵的面前。
“滚开,要跟我讲话,轮不到你!”将马克推到一边,顾奕梵仍然不肯放过秦式风,一直以为。都是他太不果断了,若是猛一点,秦式风早就死几百次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机会伤害他深爱的女人。
风静好的转变,就是他不安的开始,他包容她的任性,让她随意地玩玩,却不想。忘记了她站在最冷血的人身边,就像安了个炸弹。
“这里是秦家,顾奕梵,你不要这么狂妄!”马克仍然不死心地粘上去,因为秦式风的沉默让他警惕,若是他一冲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那后果无法估量。
“怎么不说话?不想说?装哑巴?”怒火似乎可以将秦式风灼伤。女狂纵弟。
“今天她听到的,是枪声!”良久,秦式风抬起头,示意马克闭嘴,然后开口。
顾奕梵听到秦式风说出这样的答应,并不意外。他们多次与警察交火,枪算什么,炸弹也许都会有。
“秦式风,看来你还有点人性,肯说出事实,你们做的那点事,还遮遮掩掩做什么,早就已经被盯上了吧,还敢把静儿带过去,秦式风你安的什么心,你太无耻了,混江湖的,混成你这样,早晚要暴尸荒野!”冷冷地扫了秦式风一眼,然后扔下一句话,转身。
秦式风没有开口,而是看着顾奕梵离去,今天他心情从未有过的沉重,也许她低估了风静好在自己心中的位置罢。
“风哥,我们的麻烦来了,听顾奕梵的样子对我们的事知道的也不少,如果他联合江守城那老狐狸对付我们,我们恐怕难以招架!”马克早就料到了秦式风一定会说实话,但没想到顾奕梵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知道的多。
“怕什么,大不了回美国去,我们马上拿到绿卡了,还用怕吗?”这是秦式风的后路。
“但是风哥,一天没拿到,就无法安心,我们还是小心点!”马克感觉到不安,似乎总有什么事发生一样。
顾奕梵从秦家出来,直接去了江家,他到时江守城正在等他,显然对他今天给的情报非常地感兴趣。
“我只有一个要求,将秦式风赶紧地解决,首长,若是再不成功,下次的情报,我就越级上报了!”顾奕梵显然对江守城有些不满,明明可以提审抓到的那几个人,却将其中一个放了,什么保外就医,就是胡扯,那人此时还逍遥法外,不用问也知道他肯定同秦式风达成了什么协议。
“小顾,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江守城没想到顾奕梵这么强硬,比前对他都是恭敬有礼,此时判若两人啊。
“哼,首长,恕晚辈的无礼,与虎为谋不会有好下场,你若不抓紧这次的机会,将他拿下,恐怕这次选择你也未必有希望!”还有三天,便是选举的日子,顾奕梵想逼着江守城,看看他与秦式风到底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他的容忍度是有限的,任谁都不可以动他的人。
“呵呵,是是,小顾说的是,还望在你外公面前,多多提点!”江守城脸上挂不住,知道顾奕梵狂放,没想到这么直接,但是又不敢发作。
“三天,只给你三天,不要说晚辈的不给长辈面子!”说罢,头也不回地甩袖而去。
江守城气得把自己书桌边上,珍贵的花瓶都摔了,这恐怕是他受的最闷的气了,顾家的男人一直把他压在下面,从前是他的父亲,现在又轮到他儿子,似乎所有的有,都比他好命,从出身清贫,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然后到了这个位置,如今还有受这窝囊气,在人前谁不是对他笑脸相迎,有谁可以想到,他这样的人还要受一个毛头小子的指责。
“父亲,怎么啦,刚才梵哥哥同你说了什么,你这么生气?”江雅微刚才在门外叫住了顾奕梵好几声,他理都没理,就离开了,看样子,很不悦。
“怎么啦,怎么啦,你上次不是说你得手了吗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消息!”江守城现在是狗急跳墙,若是顾奕梵从中作梗,那么那些人就会一边倒,他是毫无胜算的。
“哪有这么快,一周多点,都没这么快能查出来嘛!”江雅微一愣,有些心虚地不敢看江守城。
“什么意思?你到底成没成啊,那天晚上?”江守城太了解自己这个女儿,简直就是扫把星的料,什么事到了她手上,都会搞砸。
“我我,成,成了啊!”江雅微看着江守城这么愤怒,只好点头。
“你想办法,想办法治住顾奕梵,等我升了官,有你好处,否则,你就同你那不要脸的母亲一样,滚出去,不要再回来!”江守城娶了两个老婆,都只生了女儿,只要他愿意,他想要儿子大把人给他生,无所谓,他只要权力和名声,其他的都是浮云。
顾奕梵一整晚都陪在医院,看着风静好,眼都没合就到了天亮,连司徒蓝说要照顾她,都被顾奕梵拒绝,让她白天再来。
江雅微一大早在江守城的催促下到了医院,扭扭捏捏地到了妇科去,一路畅通地进行了检查,出来时,一脸的得意。
正想离开,竟然看到顾奕梵出现地医院,顾奕梵到楼下的食堂去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