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宫澈说。
现在不是中午吗,需要这麽急吗?宁小纯郁闷。
“我们现在去买礼物。”宫澈知道她想什麽,便提醒道。
哦,对,第一次见面,不能两手空空上门见家长。“你爸妈喜欢什麽的,我待会要穿什麽衣服,不会说话怎麽办,你妈妈喜欢什麽样的女孩子……”宁小纯巴拉巴拉地问了一大堆问题。
“淡定。”宫澈无奈地按住宁小纯的肩膀,说,“做你自己就行,有我在。”
淡定个鸟,她怎麽能不紧张呢,第一印象很重要呀。虽然她以前就见过了他父母了,但估计他们早已忘记了她,所以她这次的表现很重要。
下午的时候宫澈带她去商场,帮她挑选了两份礼物,宁小纯为了保险起见,又买了两份,准备送给宫旭和乐荷娜。
傍晚的时候,她穿了一条碎花的棉布裙,再套上件白色风衣,化了淡妆,跟着宫澈出门了。一路上她不停地拿出小镜子来照,宫澈在一旁说道:“别照了,再照下去,镜子都被你看破了。”
宁小纯瞪了他一眼,收回镜子,“我很紧张。”
“不用怕,我爸妈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他们喜欢听话乖巧的女孩。”宫澈抽出一只手拍拍她的手背,安抚道。
元旦那天回去,他和父母在书房里谈过了,还谈了很久。他们知道了宁小纯的存在,知道她是寰艺的员工,母亲和他说,虽然现在不是什麽封建社会,一定讲究什麽门当户对,但宫家也算是大家族,娶个同是世家的媳妇会比较好,对他以後事业还会有帮助。
他坚定地说,他不想要利益结合的婚姻,他不是牺牲品,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只娶他爱的女人,他不要走上很多上流社会家庭的悲剧之路。貌合神离,同床异梦,各怀心思,这样的生活很累。在外面勾心斗角,回到家里还要相互猜测,这样的生活不要也罢,还不如单身一人来得轻松。
母亲继续对他说,澈,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和她从小生活环境不同,现在可能因为在热恋中没觉察出什麽不对,但以後若是成家了,两人观念思想生活习惯不同,双方亲戚朋友来往也一定有不少矛盾,种种加起来,那些矛盾是不可调和的,难道到时再来分开,岂不是害了两个人?你们在一起,到时候接触的人,都不是她所熟悉的,看着其余的太太家里都能或多或少帮一下丈夫,她又如何自处?你想过她能适应社交生活吗,善与众人周旋,得心应手,漂亮出击吗?
他说,他需要的是一个妻子,而不是一个交际花。花瓶的话,外面很多,他家里不需要。他会尽他的能力保护她,用他一生,再换她十年天真无邪……
带她回家给我们见见吧。最後他的父亲发话了。
lydia,孩子大了,让他们决定去吧。路是他自己选的,我们要相信他。感情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当初我和你不是都没有按照家里人的安排而婚娶吗,强扭的瓜不甜。宫旭和周老不是都说那个孩子人很好吗,我们就见见吧。父亲揽着他母亲说道。
母亲听後,抿着嘴没有说话。
……
当然他是不会和宁小纯说这些的,徒让她烦恼而已。他很感激父亲支持他的做法,有了父亲的支持母亲那边也很好解决。相信他们见过宁小纯後,也会喜欢她的。
说话间,车子很快就驶入了林荫大道,宫家位於半山的别墅群,风景优美高雅,也是市内闻名的富人区,左右邻居非富即贵。车子驶入宫家大宅,宫澈带着宁小纯下车,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宫澈对宁小纯说:“这是荆叔,宫家的管家,在我们家工作了很多年了。”
“荆叔好。”宁小纯乖巧地点点头。
“呵呵,小姐好,外面天冷了,快进去吧。”管家笑呵呵地说。
宁小纯因为荆叔温暖和善的笑容而消除了一些紧张感,她拎着礼物跟着宫澈走进了大宅。大宅内是中国古典式装修,实木地板,实木家具,尤其是客厅架子上那些古玩,看得出价值不菲。她一进屋就看见了客厅里闲坐聊天的一大家人,乐荷娜和一个贵妇打扮的女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品茶,想必那就是宫澈的妈妈了。她之前在宫澈的公寓和他妈妈见过,匆匆打了照面,还没有看清楚,如今一看,发觉他的妈妈是那种一看就知道年轻时是个罕见的美人。她现在保养得很好,脸上没有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
宫澈的父亲和宫旭坐在一边讨论财经,宫澈的父亲看起来既威严又平易近人,两种本不可能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让人赏心悦目。
他们看见宫澈和宁小纯走了进来,都往这边望了过来。宁小纯心里没来由地一个哆嗦,当她真的站在宫澈的父母面前时,她强迫自己彻底的平静下来,从容得体的跟他们一一见面。她乖巧地喊了声:“伯父,伯母,你们好,我叫宁小纯。”然後把带来的礼物双手递过去,随後又转身把另外两份礼物送给了宫旭和乐荷娜。
宫澈的父亲宫恒露出礼貌的微笑,和蔼地说:“你好,澈已经和我们提起你了。在这里不要觉得拘束,想干什麽就干什麽。”
宫母走过来,拉着宁小纯坐下,询问她要不要喝什麽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