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光秃秃的。
「来。」
二娘说完,四娘就甩了甩自己的头,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随之飘逸了起来,
她像只可爱的小绵羊一样,柔顺不已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泥泞的沼泽,透露了
四娘的饥渴。
二娘再也没说什么,只是将黄瓜对准了四娘的那道汩汩流水的蜜缝,然后轻
轻地朝两片白嫩鼓胀的柳叶叶中间挤着。
一下接着一下,先是轻轻的触碰,然后是尝试的挤入。
试了好一会儿,黄瓜依旧没有进去。
也许真的是太大了吧,但是四娘已经被异物揉弄着无比舒坦,两条白腿儿一
会儿紧紧的夹住,一会儿又大大的敞开,那片黑色的芳草早已沾满了白色的乳浆,
而四娘屁股下面的床单,已是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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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点儿,妹子……」
「姐姐,好姐姐,来吧。」
四娘哀求道。
棒子看到二娘握着黄瓜的手臂鼓鼓的,他知道二娘准备将黄瓜塞进四娘的体
内了。
棒子大气都不敢出。他不愿错过这**的一刻,他将眼睛紧紧地贴在了门缝里。
二娘拿着黄瓜戳了戳四娘的那片泥泞,然后使劲地朝里一送。
伴随着一声尖声高叫,粗壮无比的黄瓜被四娘无比紧凑地裹了起来,而在黄
瓜进入的刹那,四娘情不自禁地躺在了身后的被子上。
四娘的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二娘的手腕。
「好疼啊姐姐!」
「忍忍就过了,忍忍。」
【(65)不要脸也是一种策略】
二娘看着握住黄瓜的手没有再动弹,她俯下身体,凑近四娘的耳畔,柔声说
道:「第一次都是这么过来的,先是疼,过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疼的时候就告诉
姐姐,姐姐保证把你弄的舒舒服服的。」
四娘像是刚刚结束了烈日下的打场,一头的汗水,神情疲倦而痛苦,她皱着
眉头,咬着嘴唇,身体轻轻地颤抖,拳头紧紧地攥握着。
此时的二娘腾出了自己的右手,让那根粗壮的黄瓜暂且被四娘的紧缝给固定
着,一大截弯弯地朝上翘着,那末端就戛然而止,突兀地湮没在沼泽泛滥里。
二娘抚摸着四娘的一头秀发。
棒子看到,二娘居然俯下身体,将自己的嘴巴对准了四娘的樱桃小嘴,然后
轻轻地盖了上去。
「我的个老天爷!嘴巴对嘴巴!两个女人!」
棒子疯了一般狂撸了十几下。
心情无比激动的棒子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当他的右手疯狂
地在裤裆里翻飞的时候,他居然会如此地疏忽,一头撞到了门板上。
虚掩的房门「兹呀」一声,几乎敞开了一大半。
棒子看到两个女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自己;
棒子接着看到两个女人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呆无比的模样;
然后,棒子听到二娘「啊——」地大叫了一声。
最后,棒子看到四娘一把扯过炕上的被子,慌乱不已地遮住了那根兀自翘着
的黄瓜。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间失去了任何的动静和任何的响声。棒子一头汗水,慢慢
地闭上自己的眼睛,然后长出一口气,将自己的右手缓缓地从裤裆里抽了出来,
而那座帐篷,也就更加放肆地朝着炕上的两个女人
展示着自己的膨胀。
默默对视的几秒钟,似乎有几年那么漫长。
三个人都好像傻掉了,三个人都好像呆掉了。
三个人似乎都成了木头了。
最后,还是二娘打破了这全天下最为尴尬的沉默。
二娘呆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腚,然后赶紧撩开盖在四娘身
上的被子,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只留下自己的脑袋在被窝外面。
棒子本想回头狂奔,但他心里清楚:跑了也没用,大家彼此都熟悉。
「你……你……」
二娘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臂,指头指着棒子,嘴唇哆嗦着。
棒子难堪的要死,只好厚着脸皮说道:「二娘,四娘,今天晚上的事是我的
不对,但我不是故意的。」
二娘吼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咋在门口呢?你咋不在你自家炕
上睡觉呢?」
棒子硬着头皮,飞快闪进屋内,然后用后背将门闭住了。
「进来干吗?你还不快快出去!」
「二娘四娘,听棒子解释解释撒!事情是这么个事情……」
「解释你妈个骚bi呢!你个贼头贼脑人面兽心不知廉耻下贱下流恶心卑鄙
的骚包家伙,你妈了个屄!」
二娘红着眼睛,瞪着棒子,咬牙切齿地骂道。四娘两只手一直捂着脸蛋儿,
一直没有说话。
「二娘二娘,满脸笑容的二娘!笑口常开的二娘,欢乐无比的二娘!你赶紧
嘴下留情,你牙缝里嘣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杀猪的刀子,刀刀割在我棒子的心窝
窝里!可二娘你也得听我解释解释不是?」
棒子被二娘炒豆子似的怒骂给搅的方寸大乱,连忙摆着双手解释。
「好!老娘倒要听听你这个不要屄脸的臭流氓能给我一个啥样的下流解释!」
棒子觉得到了这一步,就只能硬着头皮对付了,除了硬着头皮,最好连脸也
别要了。
「棒子我是我是无辜的!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