ù_wàng。

「日!这条舌头老值钱!」

张霞醉意朦胧地呻吟道,她勾下脖子,双手紧扶椅子的背脊,眼睛朝后下方

盯着棒子那帅气的后脑勺,情不自禁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而身心投入的棒子更是懂得如何赢的女人的欢心,他几乎是将全身的力量都

集中在了自己的舌根,他鼓硬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刮擦着肥涨红透的柳叶中间,

每一次的刮擦,都能让两片柳叶舒坦地撑开一道大大的缝隙,而每一次的刮擦,

让缝隙的泥泞变更加得不可收拾。

红豆生于南国。

南国有女如意。

君醉如意裙内。

内有泥泞如蜜。

「使劲儿戳,往里戳!」

张霞那硕大齐实的双臀开始了轻微的颤抖。

也许是体味的保持需要很大的气力;也许是棒子那条老值钱的舌头让她体验

到了蚀骨销魂般的快乐。

张霞鼓励着棒子——不能这样说!

张霞鼓动着棒子,故意激着棒子。

她恨不得棒子的舌头变成粗壮的胳膊,「噗兹」一声钻入自己的身体!

人在至为兴奋的时候,想象不光是插上了翅膀——想象完全登上了明月!张

霞的脑子里一会儿是粗壮的胳膊,胳膊被太阳公公晒成碳色;一会儿又满脑子的

那头驴,驴的后腿之间慢慢露出来一根漆黑的棍子,棍子是那么的粗!那么的糙!

浑身都是肉勾勾!

那根漆黑的棍子长着眼睛,看到了张霞的湿濡,如同一根巨蟒,醋溜溜地游

进了自己的裤管。

一路游着,探着,终于看到了张霞的酥痒。张霞快乐无比,张霞开心不已。

张霞双手一把掰开,让它使劲涠劲挤入……

「赶紧弄,逼女人受不了了,你得赶紧想个办法了!」

张霞开始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屁股,棒子的整个脸上,顿时沾满了张霞的

蜂蜜。蜂蜜无色,带有一股让人坚硬的骚气,带有一种生命之源的蕴气。

棒子被张霞挤弄得喘不过气,性将脑袋顶在了张霞的肚子,双臂如钢扎一

样锁住张霞胡乱摇摆的蛇腰,一个猛子,将张霞整个儿地抱起,他二话不说,朝

炕走了几步,然后使劲一摔,将张霞摔进了满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实,迎接光滑的luǒ_tǐ。

张霞终于满足地看到,棒子变成了一头愤怒的公牛,一头觅食的雄狮,一头

狂奔的猎豹——一只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当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准备扑向仰面躺卧的张霞,张霞突然翻了一个身,

顺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呼噜」一下,就将自己的身体隐没在了一团花花绿绿的

绵软之中。

「急个球!等一下!」

「还等啥?」

「等啥?你个勺娃娃!灶眼里的火烧起来了,你不填把柴,它还能烧大?」

「啊?」

棒子火急火燎地,根本没心思闲猜张霞的谜语。

「我说,你日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一下!」

「等一下?你把我都急死了,还填啥火啊!」

「越急越过瘾!你要是跟我男人一样那么磨叽,那还有啥日头?」

「哦……可是……」

「别可是可是的,你不要给我装城里人说话!念了没几年书,识了没几年字,

你竟然把『圈』叫『厕所』,把女人叫老婆,把男人叫老公!」

「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啥我,我我我?那我问你:你现在想干个啥?」

「你说呢?」

棒子急的满地打转。

张霞心满意足地说道:「我让你说,你就得说。你不说,今晚你就在地上打

上一夜的转转!」

「好好我说!我想日你!我要日你!」

「嘿嘿,这还差不多。那我再问你,你要日我哪哒?」

「日你的屄!」棒子说的斩钉截铁。

张霞表示十分满意,「好啦,来吧来吧,让你日!」

张霞说罢,「哗啦」一声揭开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调整了一下

自己的方向,顺势又躺了下来,大大咧咧地叉开双腿,将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

沟壑正对着握着坚挺的棒子。

暴风雨来了。

蜜桃成熟了。

瓜熟蒂落了。

顺风顺水了。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进门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

棒子第二次进入了张霞的身体。

他像个来回运转的机器。

棒子始终不明白,当他不要命地击打起张霞的胯部时,张霞为什么会喊着

「狗狗!狗狗!……」

棒子也始终不明白,张霞居然会偶尔大喊:「爸爸啊!爸爸啊!」

棒子没时间问;棒子没时间想。

只要张霞喊叫,他就热血沸腾;只要张霞呻吟,他就快马加鞭。

棒子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彻底。他的腰胯快的连自己的

吃惊。

也许不是享受,而是报复;

也许不是生爱,而是发泄;

也许不是缠绵,而是野;

也许不是取长补短,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竿子插到底。

事后的棒子觉得十分失意。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个人。

一如既往的,张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样的棒子。当坚挺开始疯狂地进出在自己

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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