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你霞姐,也不叫你女人!」

张霞点了点头,暴涨的双峰随之抖了几抖。

「棒子我问你,你这

点0"1`b"z点`

次想ri个啥?」

「我,我……」

棒子羞都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张霞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

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炕头上的她们期盼更多的是强势的压迫和猛烈的进入,

被征服的快感让她们享受到了「困觉」的快乐。所以许多男人们仅凭炕头上的表

现就得出了「女人是贱货」的结论,殊不知炕头上的「贱」其实是本能使然。现

实中的女人,哪个不比男人柔韧、不比男人能忍?男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她

们能活下去;男人不敢做的事情,她们敢做。

张霞当然是一个例外。也许和张手艺在一起的时候,张霞并没有发觉自己跟

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但和棒子的一次激荡,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望。

张霞要的是彻底的自由,而不是被动的享受。和张手艺的房事,让她懂得了

「被动」既可以带来享受,也可能带来煎熬。

也就是洞房夜,她感到了那么点快乐。但是那个时候,她又满心地紧张,害

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钢管一样戳烂自己的肠子,又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电线杆

一样撑破自己的下体,总之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撅起了屁股。

当她感到下体传来阵阵酥意,身体渐渐饥渴的时候,张手艺那货就喷了自己

一肚子的热水水。当她埋头看到自己的粉嫩一片血肉模糊的样儿,本来还在回味

被戳弄的莫名快感的她又一下子紧张的要死!

这都是什么事儿!自此以后,张手艺那货就越来越不行,弄到最后她连裤子

都懒得扒下来了,反正扒了也是浪费,还不如给他露个沟眼眼,让他象征性地戳

上几下子,反正他也戳不了几下子就「噗兹

噗兹」地送牛奶了!

「你还羞上了你?你不是ri弄了两个了嘛!」

张霞倍感得意,十分满足地走到棒子跟前,突然间将一只腿翘了还了起来,

搭在了炕沿边边上。

粉嫩的湿滑,在棒子的角度当然是一览无余。两片微微发黑的柳叶叶,在蜜

液的浸润下闪着亮光。而一股粘液,顺着张霞的大腿内侧,正在欢快不已地朝下

爬着。

这放荡的姿态,这泛滥的沟壑,还有这如火的眼神,这暴涨的jī_bā……

棒子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捂在胯间的双手,被张霞的一个动作就给轻易

地拿了开了。

张霞目不转睛地盯着棒子那根渐渐抬头的物件,似乎在欣赏天下最好吃的午

餐。而棒子的眼睛也是一样的如胶似漆,黏在凌乱黑草下面的那道湿漉漉的缝隙,

黏在那两片黑红黑红的柳叶,黏在张霞的小腹,黏在张霞的心里。

「说!你这次想ri个啥?」

当棒子的物件终于撑满了自己,斜向上挺起了身躯,张霞又是满足、又是焦

渴地问了一句,而她的眼睛,始终锁住了那根坚硬如铁的东西。

「日个逼……」棒子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

「好!今晚你叫我逼。」

张霞说完,收起自己搭在炕沿边上的腿,突然间「噗通」一声跪在了棒子跟

前,双手颤抖着抓住了棒子的物件,像是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地

样子。

张霞是捧着它的。

没错,捧。像双手捧着价值千万的文物一般小心翼翼,也想捧着圣物一般的

崇拜不已。她极其满足、极其陶醉地闭了闭眼,然后将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蛋凑近

了棒子的胯间,用鼻子贴着棒子的物件,深深地嗅了一气。

「就像刚刚拔出来的萝卜!」

「霞姐你说啥?」

「别叫我霞姐,再叫就ri不美了!叫我逼女人!」

「逼……女人,你说什么刚刚拔出来的萝卜是啥话意思?」

「新鲜!好闻!」

张霞陶醉地**一声,不由分说地张开嘴巴,一口就盖住了红紫的光头。

「哎呀……」

棒子被突如其来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难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后收了一收。

「乖乖的别动!」

张霞吐出光头,瞪着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点儿难受。」

「忍住!再动我就一口……」

张霞张开嘴巴,然后又猛地住,牙齿碰牙齿的声音让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

巴。

这是张霞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

细心的读者当然记得,张霞的第一次给了三伢子。

张霞现在想来,心里依旧愤愤。

当时的自己到底怎么了,那么大的味儿,她居然忍受得了,不但如此,当时

的她甚至觉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变成了溃堤的堰塞湖,一股接着一股流。和棒

子的比起来,三伢子的那玩意儿能叫物件?简直就是一截截屎棍子!

「马勒戈壁的……」

张霞心里暗暗骂,一边享受不已地唆吸着。

「看看人家棒子的,长的好看又匀称,唆一口,光不溜秋的像鱼儿!味儿也

好闻,淡淡的一点儿,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风儿那么一吹,满鼻

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张霞发挥着自己的想象,用舌头搅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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