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体验一下生活,你还别说,不是所有人都有如此幸运的时候可以来局子里坐坐的。”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林叶诗看着她白皙的俏脸时,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知道栗素这是在安慰她,不让她担心,更多的时候,栗素都是表现出那种事不关己,遇什么事情都是漫不经心的态度。
可是这一刻,她觉得,栗素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淡薄的。
至少她在以这种方式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林叶诗鼻子一酸,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这么多年以来,她早已将软弱伪装,此刻却有些控制不住。
拍了拍栗素的肩,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替栗不经披上。
“林姐,你这是干什么?”栗素诧异,就要将衣服还回去。
林叶诗一把压住她的手,说:“穿上,夜里风大,我回去还可以再穿。”
那意思当然是她方便,而栗素在里面,条件自然可以想象。
“我说你们能快一点吗?再磨蹭天都该亮了,这还让不让我们下班了?”
林叶诗还想再说什么时,被身后的警官打断,栗素摇摇头,没再说话,转身跟着女警官走了出去。
夜黑天冷,寒风吹来,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林叶诗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转身出了局子驱车往家里走去。
明天,她要面对的是一场考问,她必须打起精神,不论是栗素也好,她也好,都经不起风雨的折腾了。
这个夜晚,冷得人受不了,就如同栗素的心一样,她有些害怕,一个人被关在拘留室里,尽管深夜,却毫无睡意。
她睡不着,脑子里浮现了很多人的影子,有爸爸,妈妈,栗宁,白伶,秦珂,高贤秀,还有杜亚楠……
心里涌起一丝不安,怕自己永远被隔绝,她害怕这样的独处,害怕被这个世界给遗忘。
可现在她被关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这样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而此时在市人民医生的高级vip病房里,高贤秀的手臂正被绑了厚厚的一层纱布,还打上了石膏。
送来医院时,医生告诉他们,还好没有伤到头,否则丢命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因为吊灯砸下时,她扑向秦珂,惯性下偏了身子,也就砸中了右手臂,然而那些破碎的灯片却不可避免的剌进了她的皮肤。
在进医院时,医生就先替她照了片,做了全面检查后,再替她取出剌进肉里的玻璃碎片渣子。
等到包扎完成,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病房里,此时的高贤秀因为疼痛而无法入眠,那俊秀的眉头也皱在一团,嘴唇被她紧紧地咬住,极力忍痛的样子令人心疼。
“怎么样?还疼吗?”秦珂站在她床前,小声问。
手臂处流下的血迹丝毫未察觉,高贤秀摇摇头,看到秦珂的手说道:“你的手都流血了,快去看看吧!”
“不打紧。”秦珂说道。
“秦珂,你快去看看,敷了药,不然我会担心的,好不好?”她肯求,脸又皱在一起,怕她扯到伤口,秦珂叹了一口气。
“这点小伤不碍事的,我守着你。”
他的话让她心里一甜,突然间觉得自己的伤口也不疼了,一种安心的感觉让她心里很踏实。
这时,门被人推开,是高贤秀的母亲,刚去一楼把住院费给交上了。
事实上听到自己老公打电话来时,她吓坏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让司机送她来医院。
“女儿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跟妈说说。”这人刚到门口,话落已经奔到高贤秀的床前开始询问。
到底秦珂在一旁,高贤秀不想让秦珂觉得自己娇气,便摇头说:“妈,我没事儿,是小伤。”
“哎哟,我闺女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儿,你可让妈妈心疼死了!”高母上前,是想摸摸女儿的头又想摸摸女儿的手,可发现手被缠得像粽子,急得她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妈,哪里有这么严重,真是小伤,休息三两月就好了。”
“哎哟,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做了这等缺德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秦珂插不上话,替高母搬了了条凳子说:“夫人,您坐着说话。”
高母这会儿似乎才发现站在一旁的秦珂,顿时冷了脸,将凳子拉过去开始训斥。
“秦珂,你是怎么搞的?听说当时是咱们家秀秀替你挡了这祸事的,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将她拉开?你说她一个女孩子的,要是残了这让她以后要怎么过?”
“这保护女孩子是你们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可现在到好,我们家秀秀替你挨了这祸事……”
“妈,你干嘛呀?怎么能这样说呢?当时情况很危急嘛!秦珂正在讲话,又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