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的jī_bā从裤衩里伸展出海绵体贴在她的大腿外侧,她感觉到了,咬着嘴唇小手伸下去轻轻推了推,眼神儿显得有点慌乱。
「我摸你的,你摸我的好吗?」
「不……」
「是不敢还是不好意思呢?」
「不知道……」
「试试……」
「我就不!」
「那我可摸你的啦?」
「嗯……」
「我可是真的摸了啊……」
「嗯……」
正文(12)及时雨
「你有过失恋的经历吗?」
「我……从来没有过。」
嫦娥用异样的眼神上下打量我,她有点儿不相信。我己经跟她聊很久了,谈笑风生之余不免觉得有些乏味儿,全都是正经话,就像一盘菜没放调味品一样,缺少滋味儿。我决定换换话题。
「奇怪吗?其实一点儿都不奇怪。实不相瞒,我呀,整天价忙的净是xìng_ài了,好像从懂事起就没接触过真正意义上的恋爱。」
「净胡扯,你才多大就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xìng_ài呀?再说没有感情做基础,xìng_ài又怎么会发生呢?你呀,也就热闹热闹你这张没遮拦的嘴巴而已,我才不相信呢?」
她的脸微微泛起一层红晕,伊然不胜羞涩似的。
「信不信由你,反正谁经历了谁知道其中滋味儿。」
拘于面子说着我把一杯冰水递过去,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屑一顾的神溢于言表,就差哼一声了。
「是吗?这么说你不是小大人儿了,成熟了。哈哈……」
她的语气中仍不乏嘲弄的意思。
「让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呢?」
真想生气但又不值得,毕竟她是三姐的朋友,不看僧面看佛面了。
「那你就说说看,或者举例说明也行,一男一女走到了一起,没有感情上的交往,就那样儿了呢?」
说这话明摆着是想探讨了。
听了这话我才轻松了些,行,有那么点儿意思了。
「是想听真实的还是想听虚构的?」
「当然真实的可信了,我不想听讲故事。」
「 那好,兄弟我今年十九岁,如果问我xìng_ài史几年了,这个数儿,一巴掌!十四岁那年的夏天我的(状元阳)就无私奉献出去了,说起来也没什么难为情的,那是一位原来的老邻居,四十多岁。她不但让我尽情享受了她而且还教了我不少xìng_ài技巧方面的知识,从那个时候起我就越发的搂不住了。前前后后多少位,嗯,记不清了。 」‘哈哈……你呀你,编不好故事编花蓝儿了……」
她笑得前仰后合。他妈的,实话实说了她居然还是不信。
「这难道还用编吗?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非得让我拿出证据你才信了吗?」
话一出口我不禁有点儿后悔了,跟她仅仅是聊天而已,一不留神拿出珍藏无疑就是泄露了自已的秘密,而且绝对不是成熟老练的表现。
「证据,你还有证据?哈哈……」
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姜还是老的辣。我似乎明白了她的用意,但又不十分肯定。
「那你说说你自已,失恋跟xìng_ài有关系吧?」
灵机一动我立刻反守为攻,她想套我,我还想套她的话呢。咱又不傻二个,俗话说的好:言多语失。她肯开口我就能猜出八九不离十。
「是想听真实的还是想听虚构的?」
想不到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我刚才说的反问我。
「真假由你,信不信在我啦1「嗯,有那么点儿关系吧。」
「什么叫有那么点儿关系吧?回答不准确!需要就是需要,离不开就是离不开。我可不像你这么唯唯诺诺的委屈自已,想了就去找我的旧友或新欢,过瘾痛快了之后回家就睡一大觉,缓过劲儿再接着继续战斗,活到老干到老,没完没了,哈哈……’这回该轮到我哈哈大笑了,绝对是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
「流氓呀你真是一大流氓!我还是真没遇见过像你这样敢直言不讳的人,脸皮这么厚,厚颜无耻的厉害哟1「过奖了,姐姐你真会抬举我我正在努力争取当一个合格的流氓呢,可惜功夫还不到家,慢慢学啦1「没听说过有人想当流氓的,你呀你,说你什么好呀……」
「直说呗,直言不讳,言者无罪啦。哎,那我问问你,你对xìng_ài需求量有多大呀?甭不好意思,说1听了这么赤裸裸又咄咄逼人的问话,她的脸更红了。
「不知道。」
「没自知之明,完了你。怪不得找不着呢,老藏着掖着,不敢吐露心声,无奈只好甘受性无处渲泄之苦了,唉,可怜呀……」
冷嘲热讽谁不会,张嘴就有。
「你个死小明,看我不拧烂了你这张臭嘴1她恼羞成怒,急了,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来者不拒,何况我早有准备。不等她拧上我抓住她的胳膊迅速往后背过去,连搂带抱将她揽在胸前,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动作腾出一手,五指尽张送到她鼓胀的胸脯前。
「拧浮,拧干,骂我还要打我,好极了。我以德报怨,让你开开眼界,看看我的功夫如何。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我可不客气啦?」
「别,别,我不……」
她慌了,慌乱得六神无主,直往后躲闪。
「轻轻的一个吻……」
我哼唱着邓丽君的情歌,笑嘻嘻地搂紧了她,嘴唇慢慢的靠近,三指轻拨,解开了她胸前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