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该是优雅的太太所说出来的话吧,呵呵呵。萤火虫,应该是更优雅和端庄的才对。你不要骗人喔,呵呵呵。”
冷二淫笑着,拿着香菸在真树子的双臀附近挥了挥。
真树子已经失去反驳的力气了。
“饶,饶了我吧……”
的呜咽着。从身体中表达出的苦闷,使的蜡烛的火焰摇晃着。冷二丢下了手裡的烟蒂。
“真是没有忍耐力的牝畜萤火虫。好啦好啦,趴到地上吧,太太。”
真树子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双臀高高的举起。背后的绳尾挂在松树的枝干上,套住真树子的左脚,向上拉高后被绳尾綑绑住。一隻腿高高的提了起来,就像是狗排泄时所摆的姿势。
“啊啊,这样的……为什麽要摆这样的姿势……普通的姿势不行吗。”
“对没有忍耐力的太太来说,是最合适这样的姿势了,呵呵呵。”
“太,太残忍了……啊啊,我不要被摆成这样的姿势啊,太羞辱人了。”
真树子的哭泣声中,带着绝望的色彩。但不管被摆成再怎麽的悲惨,羞耻的姿势,也无法战胜因为想逃离内脏的苦闷,所造成的生理上的欲求。
“快,快啊……让我上厕所吧。蜡,蜡烛快取出来吧。”
“别那麽急,太太。”
在高高吊起的真树子的左腿上,冷二像水蛭般的指尖缓慢的爬着。从脚踝到小腿,再到大腿很下流的爱抚着。嘴唇也像爬行似的,紧追在手指的后面。
“啊啊,啊……等一下,等一下要怎样都随便你。但,但是先让……先让我上厕所吧!”
“呵呵呵,想要了吗。这麽想被我侵犯啊。竟然堕落到这种样子,太太已经开始蜕变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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