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玉道:“君兄,你真的不打算成个家?”
君不畏道:“至少现在还没有这个打算!”
苗小玉深深呗了口气,道:“为什么?”
君不畏当然明白苗小玉的心情。
大明显了,苗小玉认真的看中他了,但君不畏却不能。
君不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一点恐怕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当然,苗小玉更弄不清楚了!
二人沉默着,苗小玉渐渐的把身子倚靠在君不畏肩头,她是含情脉脉的。
但君不畏不为所动!
君不畏并非鲁男子,如果论本性,君不畏只对另一种女人才会来者不拒!
他对沈秀秀就来者不拒,当沈秀秀同船去上海,他就知道沈秀秀是大世面的姑娘,也是开放的女子。以这样的女子,男女之间的关系看得似凉水一般平淡,当他与沈秀秀在床上开始接触之后,他就知道沈秀秀己个中老手了。
当然,还有那位在赌坊耳房中侍候过他的翡翠姑娘,她们这样的姑娘,为什么要拒绝呢?
君不畏好像也有分寸的,他对苗小玉就有分寸,他只是轻轻的搂往苗小玉,当快船一闪一幌的时候,二人之间便也会一紧一松的互蹭着。
“君先生!”
“嗯!”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才能找到田九旺?”
“那个大海盗?”
“不错!”
“大海盗田九旺是个阴又狠的人物,官家也拿他没办法的!”
“所以我来了!”
“就为了那千两赏银?”
“我找他很久了!”
苗小玉道:“你难道与他有仇?”
君不畏道:“他不配!”
苗小玉道:“那又为什么?”
君不畏道:“一时间也说不清,只不过你以后自然会知道:”苗小玉又把头抵在君不畏胸前,少女的那股子清纯香味,令君不畏有些神摇!
君不畏难以自制的伸手摸着胸前的秀发。
他甚至举起一撮秀发放在鼻子上闻。
苗小玉道:“如果永远这样多好呀!”
君不畏道:“世间没有永远的事情,世问常有不如意的轮辎!”
苗小玉道:“白云苍拘,世道无常啊!”
笑笑,君不畏道:“苗姑娘,我本来是要把你送我的小荷包送还你的!”
苗小玉道:“就不怕我伤心欲绝?”
君不畏道:“是我不配!”
苗小玉道:“应该说我高攀!”
君不畏道:“我留在身上,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也许…………”
苗小玉道:“你不打算在小风城住下来?”
君不畏道:“苗姑娘,认真的说,我这个人已经不是我的人了,我的生命也早就是别人的了!”
苗小玉道:“谁?”
君不畏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谁?”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我们的话大多了,苗姑娘,回舱早点歇着,也许咱们在海上会遇到大海盗田九旺!”
苗小玉道:“如果遇上田九旺,我帮你杀了他!”
君不畏道:“不,你绝不可以出手!”
苗小玉道:“为什么,我应该出手,因为田九旺出现是为了劫我的镖船!”
君不畏一瞪眼。道:“不,他是我的!”
苗小玉还真吃了一惊,她打了个哆嗦!
但她十分明白,君不畏必定对田九旺有深恶痛绝的大仇大恨!
她叹口气,道:“好嘛,这件事我不插手!”
君不畏淡淡一笑,又伸手拉住苗小玉,道:“对不起,我吼了你!”
苗小玉一笑,道:“还没有人吼过我,你算是第一位,我反而高兴!”
君不畏道:“你应该生气的!”
苗小玉道:“你不是喜欢输银午吗?我这是同你一样的反常呀!嘻嘻!”
“哈哈…………”君不畏大笑着。
苗小玉道:“你也早些睡吧,包老爷子怕早就睡了!”
苗小玉扭着腰往后舱的后舱门走回去了!
君不畏却木然的站在舱门口不动了。
如果这时候有人能看清他的脸,这人必定吓一跳,因为的双目中充满了血红的凶芒一一厉鬼才是他的那种眼神、怪吓人的。
这一夜海面上平静得异乎寻常,使一个涟漪也不起,快船就好像驶在一片巨大的镜子上似的。
天快亮的时候,君不畏正抱头大睡,突然间他的身子不自由主的滚起来了。
君不畏是给那张安放在舱中央的矮桌子震醒的。
他撑臂而起,只见包震天吃惊的双手抓牢矮桌不放手。
“怎么了?”
包震天道:“怕是天要变了!”
君不畏道:“外面好像是晴天呀!”
包震天道:“大海与陆上不一样,大海上出现长浪,天就快变坏了!”
君不畏道:“大浪来了,这船…………”
包震天以手示意君不畏立刻住口不言!
君不畏也知道,行船人忌讳多,船上下许乱说话!
他这才露出个笑意,却不料快船突然一个大顷斜,君不畏几乎又要滚动了,所幸他抓得炔,抓注矮桌不放手。
便在这时候,舱外面传来小刘的呼叫声:“快出来几个活的,落帆一半啦!”
不旋踵间,前舱奔出来七、八个汉子,打着赤脚去落帆,有人还大叫道:“看呐,乌云从南边过来了!”
这时候才发现附近另外两条快船也落了半帆,快船立刻缓慢下来。
小刘在船尾掌舵,他忽然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