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这就去!”宁春领命,临走前看着在温泉池里的楚时又转身对着苏朵道,“望县主照顾王爷一二。”
“知道了!快去快回。”苏朵随意的打发了宁春。
现在的她心急如焚,只怪自己学艺不精,无法解了这毒。
楚时见着走来走去的苏朵,心下不忍,暗叹自己是不是装的太过了?
没错,他是装的!那一点药粉只要用内力强压住,根本不会有这么大的反映。
只是他想趁着这个机会,与苏朵有更近一步的发展。
可此刻见着苏朵为自己担心的模样,心下又暖又酸。
苏朵见着楚时一直看着自己,眼神愧疚,上前询问道:“怎么了?”
难道他清醒了,想起了刚才在屋中的事,此刻觉得很是愧疚?
楚时略带羞赧的撇过头,低低的声音道:“对不起。”
苏朵听到这句话,眼中莞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等你解了毒,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等你好了再告诉你,现在你安心的等我师父来。”苏朵调皮的笑了笑,离开了温泉边,但距离楚时并不远,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看清。
楚时狐疑的看着苏朵那娇笑的面容,心思百转千回。
没多久,宁春就带着许衍来到王府。
许衍人未到,声先道:“丫头,你怎么了?”
“师父!”苏朵听到许衍的声音后,立马站起身。
见着许衍紧张的上下查看自己,心下一暖,“不是我,是楚时。”
许衍紧张的神态立刻放松,一脸嫌弃的走向楚时。
站在一边的宁春见着许衍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不由得咂舌。
果然有什么样的徒弟,就有什么样的师父,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他去到国公府,才说要找许衍,县主有事。
这老头二话不说,就拎着自己来王府了。
“你小子也会有事?”许衍上下打量着楚时。
楚时没好气的瞪了眼许衍,不说话。
“啧啧!原来是合欢散啊!”许衍一看楚时的样子,就知道楚时中了什么毒。
刚说完这句话,又瞥了眼站在一边的苏朵,“你小子有没有占我家徒弟的便宜?”
“师父,你在说什么呢!”苏朵羞红了脸。
“丫头!丫头!”许衍快走几步来到苏朵面前,拉着她远离楚时,“你还是先离他远点,万一他控制不住自己……”
苏朵被许衍一脸防狼的样子逗乐了,无奈之下,只好离开这温泉处,在离开前将那药粉包给了许衍。
许衍打开药粉包,闻了下,用手捏了下,“没想到浓度还挺高。”
“师父,你有办法帮他吧?”苏朵甚是担忧。
“有师父在,放心。”许衍打着包票哄着苏朵离开。
苏朵不疑有他,前往前院等候。
“苏丫头都走了,还装!”许衍没好气道。
楚时一脸苦色,“大师兄!”
“好了,好了!为兄给你扎几针,舒缓舒缓郁结,血流畅通就好。”许衍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把衣服脱了。”
楚时依言,脱了上衣。
许衍认准穴位,一一扎入。
“你小子苦肉计用的挺多啊。”
楚时苦笑,“不这样的话,朵朵永远不会给我答案。”
“那万一适得其反呢?”许衍没好气的瞪了眼,“你就不怕朵朵恨你一辈子?”
楚时咬了咬唇,“我只好赌一把。”
许衍叹了口气,“苏远航老了,苏丫头确实需要人守护,几次遇袭,你应该知道她身份不一般了吧?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要追求朵朵?”
楚时眼神坚定,“不管她是何身份,我楚时定会护她一辈子。”
“若是太后不允呢?”
楚时淡笑一声,伸手抚了抚那道疤,“有它在,母后不会不允。”
许衍不再说话,他自然知道这道疤对于楚时来说可以用噩梦来形容,但也因为这道疤,太后与皇上才会放任楚时自由,不会强迫他做任何事。
良久,许衍拔出银针,“好好待苏丫头。”
“我会的。”
夺嫡之路千难万险,当时还是十来岁的楚时孤身一人闯入宫廷,护全了太后与楚翊,但也伤痕累累。
后遇他们的师父,才捡回了一条命,但脸上的刀疤再也祛不掉。而当时郝仲正随军出征,并不知道楚时是他的小师弟一事。
那时的太后想为楚时寻门亲事,好有个人照顾一二,岂料那女子嫌弃楚时身弱又丑陋,死活不肯嫁。之后楚时一门心思跟着师父学武,有所成之后一直在边关驻守,不曾回京。
太后与皇上对楚时有愧疚,所以在婚事上绝不会为难了楚时。
“师父,楚时怎么样了?”
在前院坐立不安的苏朵见着许衍出来,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