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兔 > 强强耽美 > 吾家卿卿多妩媚 > 分卷阅读297

快地背影让徐砚恍惚,仿佛又回到以前,她见着自己也总是跑得极快,跟只小兔子似的。

她抱来衣裳后就围着他打转,踮着脚给他系襟扣,为他系佩绶,最后再整整领口。

在整领口时正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就好奇地拿指尖刮了刮,像是找到新玩具似的。徐砚倒抽口气,被她手指蹭得发酥麻,一把握住她的手:“可不能乱碰。”

初宁奇怪他这种过于紧张,很乖巧地去给他取帽子。

绿裳端了一碗清粥过来,还有几块桂花糕,是让徐砚在上朝前垫一垫肚子。

进宫不能吃味道大的东西,怕在御前失仪,连个腌菜都没有。

徐砚就坐到炕上,理袖口准备拿筷子的时候余光撇到个不合审美的东西。

炕边的窗台放着初宁先前喜欢插花的白釉高颈瓷花瓶,兴许是入冬了,没有花枝在上边,但是却插了个面人。

面人是一个眉开眼笑的小姑娘,怀里捧着只花猫,兴许是放了有些时间,面人上已有开裂。

他看了两眼,抓起筷子,初宁正好过来,便问:“什么时候买的面人,还放这上头了,都被风吹裂了。”

他说到面人的时候,初宁眼中闪过茫然,看向窗台心头一跳,忙爬上炕去把面人抽出来交给身后的绿裳:“怎么把它放这儿了,不是让收起来的?”

绿裳拿着面人也想了会,才想起来历,说道:“那天回来我问夫人收哪儿,您说让我看着收,我就插花瓶里了,左右这些天都没有剪花枝。”

徐砚看出了她的紧张,边盯着面人看,边喝粥,却没有再问什么。

等他用饭糕点,初宁给他戴好梁冠,送他出了院门。

中午齐圳回来一趟说给徐砚拿衣裳,今儿在大殿上,膝裤都跪脏了。初宁惊得忙问是怎么回事,齐圳一板脸说:“都怪那个算错火|药量的主事,平白无故累得三爷跟着挨训,三爷还保他,结果就跪了好一会儿。到底是陛下看在功大于过,没太为难,又下旨嘉奖了三爷一翻。”

嘉奖,没有赏赐,恐怕也是因为这上头的失误了。

初宁听完后松了口气。

齐圳从绿裳手里接过包袱,偷偷问:“前阵子夫人跟谁去买面人儿了,三爷今儿还说挺别致,就是吹裂了,回头再给夫人买一个。”

绿裳不疑有它,笑道:“夫人可没买,是三少爷买的,大姑娘她们也在,还有吴家小姐。一人一个。”

齐圳哦了一声,这才再度出了府。

初宁便再给老夫人禀早朝的事,徐老夫人昨儿半夜就见过儿子,然后他才去的跨院,已经知道今早肯定会要受些委屈。

老人听到最后还是有嘉奖,心中大安:“总算是没办砸差事,这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分流治水,也算是功德一件!

初宁也跟着点头,心落到实处。

徐砚在衙门听到齐圳说东西是三侄子送的,剑眉微蹙,这边还没有深想,外头就传来喊阁老的声音。

宋霖直接就到他的班房,看着明间没人,直接就坐到徐砚的案前,等着他。

徐砚听到脚步声,自然是快步出来,果然是见到宋霖。

齐圳已经被宋霖示意出去,看着他就有股来者不善的错觉。

“阁老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喊我过去一趟就是。”

“怕是喊不动我们的侍郎大人。”宋霖抬抬眼皮,不怒而威。

他在官场混了几十年,身上积威不小,淡淡地语气就能听得人心头直跳。

徐砚虽是熟知他,但越是熟知,却知道自己可能摊上事了。

“阁老这话说的,折煞我了。”

宋霖这个时候朝他扯扯嘴角笑。

这女婿现在认怂了?

可是晚了!

他猛然收了笑,一拍桌案:“徐嘉珩!你究竟还瞒了我什么!”

徐砚被他这一拍,就有种在三堂会审的压迫力,心间惊疑不定,琢磨着他的话。

宋霖又压低了声道:“我也不与你多分辩,你把有关惠娘的事都说来,若是与我查的一字不符,你且给我等着!”

徐砚被这番话又惊了再惊。

这个意思是宋霖知道小姑娘母亲的事了?还真是逼供来了。

徐砚张了张嘴,可是下刻想到什么,又闭上,只无辜地看着他。

宋霖等了半天,只见徐砚跟只锯嘴葫芦似,心里更加恼火。就在他准备再施压的时候,徐砚终于说话了:“您真要知道,小婿觉得,您该找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

哪个公主殿下,安成?!

宋霖神色几变,怎么和安成又扯上关系?

就这一瞬间的情绪,徐砚已经知道自己赌对了,宋霖查来查去也没能查个明白,不过是诈自己的!

险此就被诓了。

徐砚微微一笑,朝他再是铿锵地说:“我知道的,只有您现在知道的那些,更多的,您得找安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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