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来,除了喝酒他还会干什么!
“爹,那我先去王府走一趟,今晚你们不用等我!”叶慕诚抓起一件披风,就匆匆往门外走去。
“好,宁王也不容易,你就多陪陪他。”叶宝昌道。
小厮开心的对着叶宝昌行了一礼,连忙朝着门外追去:“叶公子,不急,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宁王府的后花园里,林泽渊一袭白衣胜雪,醉卧在朱漆凉亭中,身旁丢着几个翠绿的酒壶,他将手里酒壶的酒一饮而尽,随即将空瓶子丢在一旁:“拿酒来!快去给我拿酒来…”
看着喝得酩酊大醉得宁王,几个小厮战战兢兢:“王爷,您的胃不好,太医让你少喝些酒,您可不能再喝了!”
“废话!快去拿酒!”宁王不耐烦的吼道。
“这……这……”几个小厮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快去拿酒来!”宁王眼神迷离,依旧咆哮不止。
“你还要喝多少?好,我来陪你喝吧,今日咱们不醉不休!”叶慕诚走到他的面前,冷冷的说道。
小厮们如释重负,顿时吁了一口气。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宁王顿时清醒过来,他嗖的一下坐起来:“慕诚,你来了,真的是你?”说着就要朝叶慕诚扑过去。
嗅着他这一身酒气,叶慕诚连忙往后面一闪:“殿下,你今天喝了多少酒?不是说胃不好不要喝酒嘛,干嘛不听!”
宁王像个孩子般笑了起来:“这大过年的,你都不来看我,我只好喝酒解闷!”
叶慕诚清澈的眸子,隐隐带着一丝痛惜:“殿下,何必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
正文 第296章死而复生
大康文帝二十五年。
一阵秋风扫来,片片银杏叶,就像一只只黄色的蝴蝶,在空中缱绻起舞,随后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被人践踏碾碎……
彼时的长安城,乍看之下,和两年之前并无区别。
然,京城里面的风声和流言,无不倾向于齐王。
自得知陈霸虎一家的怨情,齐王一直暗中调查事情的真相,在伏龙山弟兄们的多方打听之下,总算将当年打劫粮草的匪徒揪了出来。
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之下,太子不得不承认自己迫害忠良的罪名,而陈霸虎也被齐王调回了京城,陈家的冤情得以洗刷,他恢复了陈良之名,从此光明正大的跟随齐王。
至于武当郡的郡守,皇上换上了齐王的推荐的人选。
许是流年不利,随着太子迫害忠良的罪名传开,太子在朝堂的地位日渐下滑,反倒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朝着齐王这边靠拢。
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而是可以和太子分庭抗礼,名副其实的齐王!
皇宫,皇上的寝宫里,皇后忧心如焚的坐在床前,看憔悴不堪的皇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医们站成一排,为皇上请脉后个个愁眉不展,宫女太监们在太医的吩咐下,步履匆匆的端茶倒药。
皇上已经缠绵病榻数月之久,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没有得到皇后的允许,嫔妃们都不准去探望,闹得整个皇宫人心惶惶。
宫门之外,几个前来送信的翘首以待,依照惯例,往常的这个时候,皇上已经醒了,会通传他们。
可这次,皇上已经几天没有召见他们了,以皇上这样的身子,不知道今日还会不会召见他们。
大家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皇上这情况持续了这么久,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吧?
皇后拿着调羹,亲自喂着皇上吃药,几勺药下肚,皇上总算在大家的期待中悠悠转醒。
“皇上,您总算醒了,把臣妾都吓坏了!”皇后立刻笑着拉住他的手。
皇上点点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太医:“我的身子没问题吧?”
太医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倒是太医院的院长发话了:“圣上的身子骨虽好,可也要好好调理,多注意保养才是。”
皇上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朕是要修道之人,这点小毛病岂能打倒我?”
“皇上说的是,咱们这些肉眼凡胎岂能看出什么?”太医眼睛不眨一下的说道。
皇上看着皇后,吃力的说道:“让他们进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