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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向飞碟需要场地,他们来到城里的一个射击俱乐部。跟部队圈出身的男人比射击需要勇气,晗子望着湛蓝的天空,深吸一口气。比起固定靶,移动靶和多向飞碟的射击难度更高,打得好的堪称神枪手,这一项,晗子并没有十成的把握。
时墨言似乎也让着她,没有让她输的太难看。两局下来,各有胜负,第三局的围棋显得至关重要。比赛地点选在时墨言的书房里,非常安静,适合思考。
不得不说,两人棋逢对手,晗子从小跟着名师学棋,水平早在普通棋手之上,说是专业级也不为过,可一遇到时墨言,她还真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注意,一不留神就有输的可能。一局棋下了两个多小时还没下完,除了陈没,其余两人都等的不耐烦,到客厅里看电视去了。
陈没也是行家,所以他一看到棋局就猜到这两人是较上劲了。要说这区晗子可真不简单,一个女人会这么多项目已属不易,个个擅长更加少见,上一局时墨言尚能让她几分,这一局却没法让了,稍不留神就会马失前蹄。
最终,时墨言赢了,晗子沮丧的要命,却听到时墨言说:“你走吧,这局算你赢。”晗子疑惑,不信的看着他。时墨言走出书房,进厨房拿啤酒去了。
陈没见晗子仍是茫然不解,点醒她:“他跟女人下棋从来都是让对方三子,跟你下,没有让你,所以算你赢,你要走赶紧走,别等他改了主意。”
晗子这才明白,顾不上多说,走到沙发旁拿起自己的小包就要走,正好遇上时墨言拿了啤酒出来。
时墨言向她淡淡的笑:“回去跟老田说,他眼光不错。”晗子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冷冷的瞥他一眼,没吭声,低头开门而去。
等到了屋外,晗子才发现自己早已是一身的冷汗。好在有惊无险,心里暗想,以后遇到事情还是要冷静,不能逞强、不能意气用事,自己搞不定的时候就找叶小舫,放着他不用,自己万一吃亏了算什么,晗子越想越后怕。
房间里,时墨言坐在沙发上喝啤酒上网,旁边的一个男人问他:“干嘛放过那妞儿,她今儿又打了你面子,不怕传出去不好听?”
“面子是自己挣的,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得罪卫戍区,田济琛原先是墨言他叔叔的部下,看他的面子,那妞儿放了就放了吧。”陈没替时墨言说出他心思。
“你们都错了,不是我要放她,是她自己救了自己。那妞儿应该有些门道,既然她不提身世,在别人的地盘也知道低头,我们玩过头反而不好。”时墨言跟晗子一接触,就感觉到她不一般。
别说她一个参谋长的二级秘书,就是参谋长本人来了,遇到这样的场面也未必能这么镇定,她若不是见过大世面,就是有大背景的人撑腰,不到最后关头不搬救兵。
听他这么一说,其余三人倒也恍然。都是圈里混的,什么事儿不知道,像区晗子这么漂亮的女人搁在部队圈里,若没有几分背景,早被盯上了,哪能让她过得清白。陈没心想,时墨言难得把哪个女人放在眼里,刚才那区晗子,他分明是放在眼里当一号人物了。
“田济琛那边……”其中一人问陈没。陈没想了想,挥手:“撤了吧,田济琛是只老狐狸,久了难免不生疑,文工团的小妞儿也未必靠得住,万一从了他,对我们反而是制肘。”
时墨言听他们这话说得古怪,不禁眉头微微一皱,问起:“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陈没怕他不高兴,解释:“是这样的,我们在老田身边安排了一个妞儿,怕万一区晗子这里搞出了事,老田利用这事儿给你坐祸,我们得先拿住他把柄。”
“赶紧撤了吧,别丢人现眼了,田济琛是中央警卫局出身,他什么世面没见过,能被你们派去一个小妞儿给迷惑住,你小子偶尔也能给我整一步臭棋。”时墨言嗔怪陈没一句。陈没并不在意他的话,握着手里的酒杯,眼神高深莫测。
“你什么时候回京,到时候我们几个替你践行。『瓤樟说钠【乒奕拥嚼圾桶里。陈没这才舒展了一下筋骨:“我老娘昨天打电话催了,我爸下礼拜从海南度假回来,我得回去跟老头子请安。”
陈家是国内有名的富豪家族,陈没却没有接管家族企业,而是自己做了另一门生意。儿子性子野,老头不放心,少不得耳提面命,可这些孩子在外面做了什么事,长辈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有时候就算是下面人知道了,也会帮着隐瞒。
时墨言自己也这样,常年住上海,父母不召见就不回家,回了家也不愿住家里,宁愿住在外面,有时是酒店、有时是公寓,反正就是不想住家里。
“等我回京,给你掉掉她的底儿。”陈没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白兰地,抿了一口细品,时墨言专注于看电脑上的财经新闻,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
陈没心里一笑,那区晗子有点劲儿劲儿的,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可架不住有人喜欢驯服胭脂马。
晗子回到东苑宾馆时,田济琛他们已经参观完云锦工艺厂回来了,打电话给晗子,问她去哪里了,怎么电话也不接。晗子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