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一模一样,爷我不要你伺候,边上呆着去。”
周樵樵坐到她床边,凝视着她,冷不丁在她脸颊上啜一口。叶小舸跪坐着抱住他脖子,要吻他,他拍拍她背:“乖乖,别急,我刚刚在楼下抽了支烟,先去漱漱口。”小舸放开他,他到洗手间刷牙去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叶小舸问周樵樵:“你跟我哥他们商量出什么结果来了?”“没什么,你大哥说,这次的事由他和你二哥负责,我不出面。”周樵樵并不打算把一些细节告诉小舸,以免她跟着担心。
叶小舸搂住他脖子:“嗯,这样最好了。我大哥比你沉稳,他做事让人放心,你太张扬了,我怕你冲动。”“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啊。”周樵樵拧了拧叶小舸胳膊。
“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是担心你,我不希望你树敌太多,和人结怨太深。我知道,男人要做大事难免会得罪一些人,可要是能摆平了各方面的关系,做事也不受到影响,那才真叫有手腕儿。”叶小舸亲了亲周樵樵,灯光下他侧脸的线条优美。
“好了好了,我听你的,你甭再对我使美人计了,我受不了这个,今儿晚上我跟你哥、程铮他们吃饭的时候喝了不少,不能伺候你睡了。”周樵樵在叶小舸腰上轻轻一捏。
叶小舸杏眼圆睁,面子上有点挂不住:“谁使美人计了,谁要你陪睡了,真讨厌,你以为我离不开你了是不是。”
周樵樵看她悻悻的,颇有些忍俊不禁,没有答话。叶小舸转移话题:“你告诉我,今天除了我两个哥哥和程铮,还有谁去了?”“李长乐和谢羽杨。”周樵樵把参加聚会人员向小舸汇报。
“呦,你们这狐朋狗友团都凑齐了。”叶小舸开玩笑的说。“一群男人护着你,你该感到荣幸。”周樵樵捏着叶小舸下巴逗她。哼,叶小舸甩开他的手,他这动作,像个恶少调戏良家少女。
“你大哥让我放过尤砃。”周樵樵把这件事告诉叶小舸。叶小舸果然很惊讶:“我大哥在北京入伍,提干后我大伯把他调到沈阳军区去锻炼,在那里呆了好几年,尤砃家里也是沈阳的,你是说他俩……我怎么没听我大哥提过呀,尤砃也没说过,难怪她那时总看我不顺眼呢。”
周樵樵点头:“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大哥也没多说,但他说,这件事尤砃应该不知情。”“我没想到他俩能在一起,明明是不同性格的人。我大哥眼光不是一般的高,多少名门闺秀都不入眼的。我大嫂上回跟我开玩笑,说她那时花了不少心思才追到他,现在他俩孩子都满地跑了,感情也非常好。”叶小舫的妻子是军艺的英语老师,也是出身名门,小舸跟她处的不错。
叶小舸很难想象叶小舫和尤砃会有交集,就像那时没想到任天戈会和尤砃在一起。“世界这么小,谁和谁搞在一起都不足为奇。”周樵樵似笑非笑的说。
叶小舸出院以后,周樵樵给她专门安排了一辆车,配了司机接送她上下班,再也不能让她出一点点纰漏。那司机是警卫局退下来的特种兵,应对各种突发情况经验丰富,且随时和警方保持联系,安排他在小舸身边,周樵樵和叶家人都能放心。
经历了这次的事件,叶小舸的情绪虽然已经稳定,心里始终有些后怕。周樵樵陪她去雍和宫烧香,尽管他自己不信这些,可只要能让她心安,让他做什么都行。
雍和宫香火鼎盛,前来烧香祈福还愿的香客络绎不绝。叶小舸站在佛前默默祈祷,把香放到香炉里。一回头,看到周樵樵站在大殿外打电话,她走过去拍拍他的肩。他侧了侧身,左手握住她的手,右手里还拿着手机通话。
等到他说完了,叶小舸才问:“你给谁打电话呢,神秘兮兮的。”周樵樵把电话放回口袋,随口道:“没什么。”叶小舸眉头一皱,却没再追问。最近他常这样,不知道忙些什么,问他他也不说。
“最近我晚上总是睡不着,这样下去可不行,不但影响工作,对我的健康也没好处,我想我得去看看心理医生。”叶小舸苦恼的告诉周樵樵。周樵樵听到这话,握紧她的手,他当然知道她是有心理障碍,劝解道:“别怕,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会妥善解决的。”
“你们?你是说你和我哥他们,你们又要干什么?”叶小舸生怕周樵樵他们再惹事。周樵樵抿了抿唇,思忖片刻:“这次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周樵樵认真起来的时候,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叶小舸看着他这副神情轻轻叹了口气。
周樵樵轻轻的抱抱叶小舸,把她脖子上的玉如意吊坠拿出来,告诉她:“我的心意,永远陪着你,你害怕的时候,就握着它,我能感受到。”小舸点了点头。
风波过后,表面上一切归于平静,只有两拨人心里有数,他们在酝酿更大的风暴。成都那伙人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明了的很,这是在人家地盘上,还是收敛点好。
这一回,真是犯了众怒。在这个圈子里,有些人是怎么也不能动的。你动她,就是动她身后那些男人的尊严。她或许只是一个人的心头肉,却关乎一群人的荣辱。
而北京这群人,以叶小舫为首的八旗子弟们,把人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