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宏辉倒是非常维护员工:“你如果不开心,我换别人去。”
我反倒释然了:“老板,工作而已,我会做好的。”
当天我将手上的几个案子交接给了同事,然后在第二天的早上,搭计程车到达了银山国际中心大楼,银山集团的总部办公大楼。
站在街道的对面,抬头往上看,两幢高耸入云的摩天双子大楼,层层叠叠的玻璃发射出阳光。
经过一楼保全人员的层层登记,我搭乘a座的公司电梯,进入二十二楼的银山总部。
步出电梯间,转过一个精致的画廊一般的走道空间,墙面有一方黑白的烫金铭牌,迎面便是一整个宽阔到奢侈的公司大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拼成了巨大的银山集团的印象派红黑航船标志,穿着正装的女秘书带着礼貌的微笑站了起来。
我当然不是第一次踏进银山中心,坐落于的这两幢占地广阔的高楼,区域的规划合理而规范,涵盖了购物,娱乐,餐饮各种娱乐项目,从裙房酒吧到艺文中心,从高端定制到平价超市,从商贾巨富到平头百姓,几乎人人都能享受到银山中心的提供的各种便捷服务,但位于a幢中心的写字楼层楼,大堂和电梯却永远都是是警卫森严,我也是第一次,进入二十二楼的银山中心——银山集团最重要的商业办公区域。
花了一个小时办理了严格的手续和签署了保密协议,我获得了一份出入银山中心的工作卡和通行证件,人事部副经理的林咏莉接待了我,由于我是合作方的调派律所,她带我认识了我们项目组的同事,然后参观了银山中心的会议室,休息室,咖啡厅和餐厅。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斯成工作的地方。
在我们工作法务部的这一层,有四个部门,整个银山中心有近二十个部门,根据林咏莉所说,上面一层还都是各部门的办公室,而银山总裁,副总裁以及他们秘书的办公室,还在上面两层,整个办公区域宽阔无比,会议室装修得豪华,经过一个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咖啡厅,我看到里面静悄悄的,偶尔有年轻的女秘书下来带咖啡,衣着时尚,化着淡妆,脸上有一层不动声色的骄傲。
第一个早上,跟着我们原来驻扎在这里的蔡律师开了一个短会,然后我开始使用银山集团的内部新邮箱,接手我的所有工作,我打开来一看,我之前的同事不过离职两天,邮箱里便累积了一长串的新邮件,我调出所有的法律文书,然后喝了一杯美式浓黑咖啡,用自己浑身的战斗力,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第一天进入银山集团上班,我就领教到了银山的工作强度。
我们这个项目组一共十个人,由银山集团的副总经理领导,包括了两个审计师,三个会计师,一个法务部的职员,两个专业律师,整理出来的文件就足有厚厚三叠,由于资方的长期冻结不良资产,牵扯到的债务纠纷公司,我全神贯注地看了一个早上,整理出来的,也不过几份。
不知不觉抬头一看,已经是十一点半。
中午的时候,蔡律师招呼我去吃饭,我跟着他随走下去,在银山总部上班的基本都是核心高管,办公人员并不多,却占据整个银山中心a幢的整整一半,楼下仅有一间公司,是普华永道。
我听说银山有许多的案子都是跟普华合作的,包括财报审计,策略咨询等业务都是普华在做,而且两个公司共用一个餐厅。
我走下餐厅,同部门的同事散开各自纷纷排队,我看了一眼,走到了中式自助餐厅,拿了一碟糖醋排骨,一份炒饭,一杯橙汁。
这时身旁忽然有人说话:“李葭豫?”
我抬头,看到一个青年,穿白衬衣,胸前挂了一个蓝色的工作牌,我看了一眼,有点眼熟,我端着我的糖醋排骨问:“阁下何人?”
他伸出手来:“这么久不见,看来唐突佳人,那么我再重新自我介绍一次,王浩洋。”
我终于想了起来,赶紧腾出手来:“哎,是你,好久不见。”
旁边王浩洋有同事笑着起哄:“哎呀,银山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美女?”
我刚来的,谁也不认识,便跟王浩洋一起坐,我纳闷地道:“你一学法律的,进会计师事务所干什么?”
王浩洋的同事笑嘻嘻地答:“大好青年,进公司一年半,连升两级,证明普华才是他大施拳脚之地。”
王浩洋吃三明治喝咖啡:“我打过电话到你家,你家人说你去了美国——”
我点了点头:“嗯,读了一年llm。”
王浩洋说:“是吗,哪个学校?”
我这时看到餐厅又有人进来,是吴俊夫和钟楚益,身后跟着两个年经略长的经理级别之类的男人,各个均是西装革履,他们经过我们身边,坐到了旁边的一个高管餐厅。
我目光悄悄地跟随着他们,一边答:“嗯——纽约大学。”
吃完了饭,我回头看了一眼,钟楚益和吴俊夫他们四个人仍在座位上喝咖啡聊天,没有别人。
王浩洋在电梯口,他将一张名片递给我,然后问我:“葭豫,可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