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对那个男孩做了什么?”瑾娘惊愕的想要开口询问,然而刚张开的嘴便被扑上来的男人挺着ròu_bàng捅了进去,呜呜咽咽的再也说不出来,而正chōu_chā瑾娘mì_xué的男人也猛地拉起瑾娘的一条美腿,将ròu_bàng从背后狠狠的捅了进去,爽得瑾娘一阵阵娇颤不已,只能瞪大惊讶的眼神看着正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的红玉。
红玉幽幽的瞥了瑾娘一眼,自顾自的将男孩放到一旁,动的抓住围过来的人的ròu_bàng,又吹又舔,同时把玩着十几根粗大的ròu_bàng玩的不亦乐乎,看都不看满腹狐疑的瑾娘一眼,而远方的街道上,无数黑压压的人群正闻声赶来,整个江都都在传言着两位绝世美女躺在大街上任人操弄的故事,满城的男人都急匆匆的向这里赶来,而红玉和瑾娘更是娇呼不断,被无数根前仆后继的粗大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的猛烈chōu_chā,美艳的ròu_tǐ兴奋的扭动着,迎着男人们的ròu_bàng,被不断的送上更加刺激的绝顶高潮。
等到最后一个男人在红玉身上发泄了自己所有的jīng_yè,软瘫瘫的趴在红玉身上不再动弹,红玉和瑾娘两个人都是尽力展现出自己所有性技本领,加上两人极尽媚惑之能,那些男人在两人其中之一身上发泄过后就被直接榨干了所有jīng_yè,哪还有力气再去另一人身上发泄,所以两人也不担心会出现重复计数的可能。红玉带着满身艰难的从横七竖八满大街的男人身体中站起身来,不断溢出腥臭jīng_yè的mì_xué和菊门只是稍显红肿,而灵巧的纤指和舌尖仍是不断地在沾满jīng_yè的脸颊上来回刮弄,将那些涂满脸颊的jīng_yè舔舐进嘴里吞咽下去,之后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又伸出手去自己深邃的乳沟里探了探,刮出来一手浓稠的jīng_yè,放在嘴里认真的一点点舔食干净,这才满足的笑了笑,走进仰面躺在地上、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不愿动弹的瑾娘。
瑾娘无耻的岔开腿,清晰的暴露在阳光下的mì_xué里jīng_yè正如溪流一般汩汩流出,菊门下更是积起了浓稠的一滩,一对涂满jīng_yè的yù_rǔ更是被人粗暴揉捏布满了淤青,云鬟雾鬓的秀发更是被浸泡在浓厚的jīng_yè里,高挽的发髻里更是被射满了jīng_yè,随着瑾娘无力的转过头来而尽数泼洒下来,又一次淋了瑾娘满脸,瑾娘被呛得咳嗽起来,艰难的喘息着说道:“红玉……你个小sāo_huò……我一共搞了十一万三千四二十七个男人……你……你……咳咳……总该比你多了吧……”
“不算以前比你多的七多人,就这几天我就比你多了六千多个呢。”红玉娇媚的一笑,俯下身去看着瑾娘沾满jīng_yè的美目,幽幽的说道:“论技巧和yín_dàng程度,我确实略有不如,但是我还是比你更受男人的欢迎,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咳咳……我……我就是不明白……不算技巧和yín_dàng程度……唯一有别的就是我们身体的构造本身了……可是老娘天生异禀,有着能分泌出花香味道yín_shuǐ的‘花mì_xué’……咳咳……能让chōu_chā的男人感受到难以自抑的极致刺激,又怎么会败给你那再普通不过的sāo_xué呢?咳咳……”瑾娘面如死灰的喃喃低语道,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被男人粗暴的射进眼睛里的jīng_yè沿着眼角慢慢滑落。
“普通的sāo_xué?”红玉闻言咯咯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副忍俊不禁的撩人姿态,笑的直弯下腰,半晌才喘着气说道:“瑾娘啊瑾娘,你就败在对我一无所知,我和那些修道的普通女人可不一样,我的真实身份可是上古淫剑‘红玉’的剑灵,当年淬剑的过程中,我的mì_xué被烈火和yín_shuǐ反复激荡,早就形成了举世罕见的‘冰火穴’,我可以自由的控制mì_xué里的温度,让男人们感受到截然相反的不同体验。”
“而且,想必你也看到那个男孩在我体内shè_jīng之后ròu_bàng的变化……”红玉看着神情愈发绝望的瑾娘,更是笑得艳丽无方:“你可知道我的冰火穴可是在淬剑的过程中形成的,当年在我的mì_xué里炼制出来的‘红玉’剑已经是锋利无匹,你想想,若是男人的ròu_bàng在我的mì_xué里尽情chōu_chā一番,他们的ròu_bàng又会因为淬剑的过程而变得如何强大?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让自己的ròu_bàng在无比刺激的mì_xué里chōu_chā的同时还能让自己的ròu_bàng变得强大起来的好机会呢?”
红玉说罢,看着陷入深深绝望的瑾娘微微摇了摇头,带着满身jīng_yè披上自己来时那一袭红裙,转身踏过满城街道上昏迷的男人和jīng_yè汇成的河流,翩然而去,只留下一抹靓丽的倩影和其后流传于江都城几年的绝色传奇。
至于那个被两个绝色美人尽情挑逗一番,最终在红玉的冰火穴里历练出了粗大ròu_bàng的乐家男孩,几十年后又在江湖上惹起一片淫声浪语,那是后话永夜初晗凝碧天的故事,暂且略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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