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待服务员走远,笑呵呵地在阮碧芸对面坐下,望着阮碧芸道:“我去山脚下执行公务两天不见,嫂子似乎清减了!昨天下午才看望过嫂子,嫂子就突然不辞而别,调换到这里来住,一定是小力有不逮有怠慢嫂子之处,小心中很是不安哪!”一边说着一边拿他那双色眯眯地贼眼放肆地在阮碧芸脸上、胸脯上滴溜溜乱瞄,望得阮碧芸又羞又恼,一颗心抑不住地“呯呯”乱跳。
“嫂子现在身体已然安好,不敢再劳烦天龙兄照顾,所以找婶婶商量搬到这里来,这里地处偏僻更加安静,可不是挑天龙兄的不是,天龙兄多心了!”阮碧芸强捺住心跳正色道。
林天龙叹口气道:“嫂子说自己身子已安好,小看来却未必,这才两天不见嫂子便清减了这许多!嫂子太过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要知道嫂子身系郭氏家族、城堡黎民之安危,嫂子的身子可不是嫂子你自个的,也是我等姓的,嫂子身子有事,不单建丰哥会心疼,这城堡里的姓们也会心疼不已,小就更不必说了,所以还请嫂子要多多保重身子才是啊!”又是一句意味深长的双关语,阮碧芸一下子就听出了其中的挑逗意味,什么她的身子不是她的,是城堡姓的,说得冦冕堂皇,说白了意思是她的身体迟早是他的,要她为他得保重好身体以供他日后淫使!被一个最近不断在她梦中出现并在梦中把她奸淫得高潮连连的男子暖昧地挑逗,阮碧芸禁不住满面飞红,心中气恼却找不到发作的理由,只好侧身坐于床前抱着郭襄轻摇轻拍,以缓解面对这个在梦中被他奸淫的男人的尴尬。
“唉,小终究还是不放心嫂子啊,以后小每天都要来看望嫂子一次,直到嫂子脸色真真正正好转才可放心!”林天龙叹口气说着,忽然提高嗓音将服务员唤进来自作张吩咐道:“这段时间我有些大事要与郭夫人商议,郭夫人说了以后我来访可不必通传,直接让我进来,你们听见了吗?”
服务员狐疑地拿眼望向阮碧芸,阮碧芸气得肺都要炸了,沉着脸却不知如何发作,如果此时要加以否认吧,这等于明白无误告诉别人自己正在被这个小坏蛋骚扰,那不让人笑掉大牙,越描越黑才怪!无奈只得强忍着怒火向服务员微微颌首,示意林天龙说的都是真的,服务员心领神会,恭敬地退下。
林天龙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暗道:“你智谋无双,身为郭氏家族少奶奶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拿我没辙!”更肆无忌惮地拿一双色眼在阮碧芸身上瞄着,饱餐秀色。
阮碧芸被他望得脸热心跳,不住地拍打怀中的小郭香以掩饰自己的不安,更想借此冷落小坏蛋,期望他自己知难识趣早些离去。
林天龙见阮碧芸不理会自已,腆着脸坐到阮碧芸身后,望着阮碧芸娇丽的背影,人妻浑身上下散发着育婴少妇独有的端庄贤雅气息,令林天龙心痒难耐,伸手到美人香肩之上欲要抱住这位千娇媚的可人儿,却不自禁想起她刚烈的性格和宁死不屈的脾性,一颗心怦怦狂跳,一双淫手停在美人香肩上方,不住地曲伸十指,始终没有勇气按下去,挣扎良久轻叹一口气无奈将手放下。心有不甘地将身体挪近阮碧芸身后,透过阮碧芸左肩望着在母亲怀中熟睡的小郭香“啧啧”赞道:“几天不见,香儿出落得越发水灵了,长大后也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顿了一顿又加上一句,“就像她妈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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