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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冷冰冰的美人儿平时连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此刻竟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小女儿态,林天龙心旌神摇,神飞九天,忙道:“如此麻烦嫂嫂前边引路。”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后院一处享了里,里面果然摆放了一应茶具、干果甜品,阮碧芸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人在石桌旁坐下,阮碧芸洒了一杯茶递到林天龙面前笑道:“天龙兄,请!”
林天龙也微笑着接过茶杯,为免阮碧芸起疑故意躲避着阮碧芸的眼睛。此刻山色悠悠,风清月朗,满院花气袭人,如此良辰美景之下与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尝茶对饮,林天龙只疑是身在梦中。
阮碧芸与林天龙对饮了几杯之后,叹口长气,将茶杯置于桌上,一脸落寞道:“屈指算来我与建丰哥相识相知相亲相爱多年,这些年来你建丰哥忧国忧民全身心致力于金融事业,我也心甘情愿做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实在是聚少离多,不怕天龙兄笑话,每到今日这样的时辰嫂子便感到清冷寂寞得很……”
说着说着竟眼眶一红,伏在桌子上咽咽饮泣起来。
阮碧芸这番说几分真几分假,倒也不是完全作伪。
林天龙万没料到这位名震帝都、郭氏家族的女中诸葛竟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柔弱的样子,一时慌了手脚,连忙坐到阮碧芸身侧,轻抚她玉背柔声道:“嫂嫂为了支持建丰哥的事业,着实受苦了,小恨不能尽些薄力以助嫂嫂,实在惭愧!”
阮碧芸抬起身来,从腋下掏出一方手帕,低着头一边哭泣一边拭泪道:“人家就知道这整个炎都山里只有天龙兄最会怜香惜玉,人家这些苦水也只有尽数说与天龙兄听,以前嫂子总是对天龙兄不理不睬不假颜色,其实都是做作姿态,就是害怕贪恋上天龙兄的温柔,做出什么不轨之举……”
一番“真情”的告白只把小流氓听得心花怒放,几疑阮碧芸说的都是真的,差点没站起身手舞足蹈起来,至于阮碧芸后面说的什么完全没听清。
阮碧芸一边哭泣一边倾诉着,忽然抬起头来道:“唉呀,一不小心跟天龙兄说了这许多,教天龙兄笑话了!嫂子好久没哭得这般痛快了,把眼睛都哭红了,天龙兄你看,嫂子的眼睛是否红得象兔子眼睛一般了?”
被迷得五迷三道的林天龙顺着阮碧芸的话望向阮碧芸双眼,只见美人的眸子里浓浓的全是化不开的“情意”,顿时呆住了,目光被牢牢吸住再也移不开了。
这时候阮碧芸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灿烂,笑得眼睛里光芒四射,林天龙痴痴着被这些诡异的光芒笼罩住了,身体一动不能动。
“我就知道天龙兄最好了,断不能忍心让嫂子伤心难过!”阮碧芸笑道。
“当然,小怎么会舍得让嫂嫂这样的大美人伤心!”林天龙痴痴地道。
“可是昨天早上天龙兄对嫂子做的一件事就让碧芸嫂子很是伤心呢!天龙兄您将人家的藏宝图骗了去,嫂子好伤心哦,天龙兄想要问嫂子拿就是了,为什么要骗嫂子呢?”
“对不起,小知错了!小还给嫂嫂就是。”
“那你说你把那个藏宝图藏哪了,人家现在就去取了来,嫂子现在真的好开心哟,天龙兄你真好!”
“其实我把它藏在了嫂嫂身上,小这就帮嫂嫂取出来。”林天龙缓缓伸出两只手径直往阮碧芸胸脯摸了过来。
阮碧芸大吃一惊,连忙低下头以手护胸,再次抬起头时,望见林天龙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睛,耳边传来他轻柔的声音道:“我跟嫂嫂开玩笑呢,嫂嫂想要的东西就在小的眼睛里面,嫂嫂你看到了吗?”
阮碧芸迷茫着两只剪水春眸真的定定地往小流氓的瞳孔里面着。更多的笑意从小流氓的眼睛里散发出来,好似被春风吹拂一般,阮碧芸只觉全身暖洋洋软绵绵地,一动也不想动。
话说这慑心术是极诡异的一门江湖邪术,中术之人会被带进一种极深的潜意识里面,对施术之人言听计从,极为邪恶,江湖正派之人往往嗤之以鼻不愿习之,其实,算是一种古老的催眠术而已。
阮碧芸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因故去世了,所以她从小跟随母亲相依为命,心性自小随她母亲,向来不屑于此种迂腐的伪道学,由于身体柔弱,从小练武却无大成,后来大学毕业,嫁入郭氏家族,便对这门古老的催眠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为了防身自保,便缠着妈妈阮瑜卿学习,阮瑜卿可是修真的豪门名媛,与黄熙凤并称“帝都双后”,阮碧芸瞒着丈夫郭建丰偷学了来。
此术虽精妙,却有一样危害,就是施术之人也要处于元神(潜意识)与识神(显意识)临界点,是以只能在被施术者心神被分散的时候加以使用(这也是阮碧芸身有武功,却不敢强行对林天龙施法而要含屈受辱以美人计勾引他上当的原因),不然遭到被施术人抵抗之时极易被邪术反噬从而反而为被施术人控制,是以阮碧芸虽习此法,在此之前却从未对其它人使用过。
当然,如此施术之人比被施术人功力强太多,施术人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反噬。
这也是阮碧芸仗着艺高人胆大而施术对象又是林天龙这样的大男孩,昨天又中过一次招,敢于对其两次施法的原因。
如今不曾料到小流氓在魔蟒的指点下竟然掌握着反制之术,未及提防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又是在被小流氓袭击胸部敏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