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刚才飞也似得从陈平面前逃走的余厚德和杜学易二人又换了一个房间,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五里开外杜学易的书房。
此刻二人的面色都异常凝重,丝毫没有刚才和陈平说话时的一点点老不休的样子。
余厚德眉毛都拧成了疙瘩,担忧道:“杜老三,老夫出尽所有的家底,也最多只能给他出一千护卫保驾护航,此去西北,艰难重重,这一千护卫,恐怕是塞牙缝都不够啊!
咱们虽然将计就计,最终还是促成了他北上之事,不过这无异于是将他往绝路上逼啊,单单是那八千里冰封之地,押运三百万旦,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就已经绝了咱们所有的想法了…”
杜学易不悦的瞪了余厚德一眼:“说什么丧气话,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强,老夫相信只要放陈平出这京城的牢笼,他这只雄鹰定然能够搏击长空,荣州之事,当时不也是无救之局吗?他还不是照样闯过来了,只要他真能为老夫完成收回那五州之地的愿望,让老夫不负先皇所托,他就算再大闹一次西北,老夫宁愿赔上这条老命也要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