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自己荣州府的时候,将死时的那种期盼,只想着再见她一面,陈平的脸上挂起了一丝苦涩,悠悠的,声音低沉的唱道:“当月光洒在我的脸上
我想我就快变了摸样
有一种叫做撕心裂肺的汤
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
闭上眼看见天堂
那是藏着你笑的地方
我躲开无数个猎人的枪
赶走坟墓爬出的忧伤
为了你,我变成狼人摸样
为了你,染上了疯狂
为了你,穿上厚厚的伪装
为了你,换了心肠
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愿意用几世换我们一世情缘
希望可以感动上天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当我在踏过这条奈何桥之前
让我再吻一吻你的脸…”
低沉的音色,诉说着浓浓的爱恋。
歌词算不上什么才学出众,可胜在情真意切,那一声声让我再一次吻一吻你的脸,我早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呐喊。
杨妍娥的脸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了凄零的泪水。
她默默的看着他,心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聪明,算到了吗?这一切你都算到了吗?
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我们到底还能不能再见面…
如歌词所言,冥冥中似乎都有着逃不出宿命的巧合,只求再见一面,这是昨日的期盼,还是未来的诉求,又有谁能说得清楚。
咚咚咚…
陈平高唱的声音顿了一下,情由心生,那张憨厚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满是泪水。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老娘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老大,该喝药了…”
“喝药?”
陈平拂袖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娘,好好的,喝什么药?”
“哦…”
老娘楞了一下,满是愧疚的看了杨妍娥一眼,却是不能和自己的儿子说他不行这样伤自尊的话。
耍了一下小聪明,岔开话题道:“老大,昨日你淋了一天的雨,你爹今日进了蜀州城,特意给你抓来预防风寒的药,得赶紧喝了,咱们全村上下整整三万多人可全指望着你呢,你可不能有个好歹…”
平白无故喝什么药,陈平亮了一下根本就不算高耸的锅二头肌,有些滑稽的笑道:“娘,你看,我像是感冒了的人吗?”
老娘板着个脸,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怎么着?翅膀硬了,娘的话都不听了?这可是你爹卯时就进城去抓的药,你爹还能毒死你啊?你要不喝,我和你爹以后可不再管你的死活了…”
“这样啊?”
陈平一脸的难看,老娘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能怎么推?
老爹老娘的一番心意,可不能辜负了。
接过药碗,陈平捏着鼻子,仰头一口气喝了一去。
药液下肚,顿时,一股热流、从心底窜了起来,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加上晨勃什么的,这个时候又来一副催情壮阳的烈药,陈平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只感觉口干舌燥,整个身体都完全不受控制,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高声道:“娘,你可是我的亲娘啊,这到底是什么药?”
老娘可是过来人,这一碗下去,见陈平这么强烈的反应,她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干了错事,当即将杨妍娥往陈平的怀里一推,立刻拔腿就跑:“丫头,娘就只能帮你到这个份上了,好好把握住…”
擦!
一股热血上头,陈平只感觉万千只草泥马在脑门上奔腾而过,娘,你可是我的亲娘埃,咱们能不这么坑吗?
完全是不受控制,刷刷刷衣服撕裂的声音搅动得整个后院都不得安宁。
据说,这一日的清晨后院里连一个下人都没有,苏玉如和陈定山都被陈平房间里粗暴的响声和女子急促的喘息生吓得跑出了后院。
还爬什么门缝啊,这么夸张的动静,隔着几十步远都知道房间里的二人在干什么事儿了。
那家伙,可是整整从早上一直折腾到了晚上。
陈定山吓得腿都软了:“孩儿他娘,咱们不会是好心办了坏事吧?这么长的时间了,里面的动静还没停下来,老大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苏玉如坐在二进院子的大门口,看着又是一天夜幕降临的天色,后院里那一声声急切的声浪一点都没有停歇的架势,她也忍住不一阵阵的心有余悸:“我的天啊,当家的,妍娥那丫头不经人事,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老大的摧残,这可是整整一天过去了啊,要不,你还是去蜀州城的青楼里给叫一个回来,我怕闹出人命啊…”
陈定山:“青楼……”